“唔?潇潇你不是说咱们这儿就咋们一个租客嘛?”
余潇挠挠头:“是呀。而且咱们隔壁就是房主的阿姨哈,她还她自己不经常在这,不碍事的。”
“算了,咱们以后不在屋里唱——”
子君话还未完,隔壁房门轰隆一下开了,走出来一个年龄与余潇相仿的女的。
子君眼瞧着那女的又“粗暴”地关门,显露出她的背影。
很熟悉!
“潇潇,潇潇!就是她,昨晚进咱们屋子里的就是她!”
“你扰到我睡觉啦,所以我去看看。你们就是我妈说的那对情侣吧?”
女子上下打量着子君、余潇二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多有打扰,还是恳请您告知,而不是进屋子里,尽管这是你家。”
“对的对的。我们以后不在屋里唱歌了。你不能没经过我们同意就进咱们屋子的。”
“呃,尽管这是你家。”
邵雅见子君躲在余潇后面,露个头,附和着余潇,倒是一愣。
自己那么可怕吗?
那是门破,必须使劲啊喂!
我不是暴力女!
还有我说晚上扰民,意思就是让你们白天唱啊喂。
“呵呵,没…没关系的。你们随意……随意!”
邵雅说完,便又“摔”门而入。
两人进屋,子君便拍着胸口,舒了一口气:“潇潇,她好凶哦。我刚刚都以为她要揍你了。”
“她身材辣么好,我觉得潇潇揍不过她。”
余潇搜索枯肠,无奈道:“我还真揍不过她。我听阿姨说过,她有个女儿武校毕业一年多了,还是无业游民。”
“唔,阿姨说她很暴力,跟个河东狮吼一样。”
余潇这边刚说完,隔壁砰地一声巨响。
两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潇潇,咱们还是不要背后说人坏话了。”
说罢,子君拽着余潇将吴语唱的《断桥残雪》给剪辑发送了。
忙完已是深夜,两人平躺在床上,总是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
“潇潇,真的哎。你这隔音太差了。”
“嗯啊,以前晚上会练练嗓子倒是没听到隔壁的声音。”
不过,余潇也正困惑着。自己租了房子也有几个月了,以前阿姨住在这里也没有那么大的声音哇。
当然,余潇、子君不知道的是,隔壁邵雅此时在床上翻来覆去,拳头紧又松。
她总是差那么一点就要将床上木板给锤了。
“邵雅啊邵雅。你怎么回事?前两天听他们唱歌,半夜睡不着觉,感觉自己抑郁了。”
“今天人家不唱歌了,你咋不仅抑郁还暴躁呢?”
另一间屋子,两人感受着这份声音,却并没有共享邵雅的悲欢。
“唔啊,可能隔壁在网抑云吧。咱们自个儿睡自个的。”
余潇无奈,算是抚慰一下子君。
“好吧~_~明天我得玩游戏了,那个人我一定要暴揍他!”
“嗯啊。子君说可以一定可以的。”
“那必须的。晚安,潇潇。”
“晚安,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