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在租界一家经营运输的公司买到前往日本的船票后,正好在路上看到一栋挂牌转让的欧式别墅,于是打了屋主的电话,将其买了下来。
1905年的上海租界算不上繁华,但比同年的杭城要好许多。
租界内的娱乐场所繁多,很多都是不让留阴阳头的清朝人进入的,在短短半天内,王旭将这些地方几乎逛了个遍。
当他从一家音乐厅里走出来时,一个穿着西式连衣裙,化着劣质妆容,但五官精致容貌清纯的华人女生突然走到他跟前,用英文搭讪道:“先生,你愿意请我去酒吧喝几杯吗?”
王旭用英文回答道:“当然可以。”
王旭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进酒吧,竟然是在二十世纪初。以前的王旭,向来是没兴趣进酒吧的,一是那里真的没什么可玩的;二是他本就很受欢迎,不缺女人,没必要去那里找;三是王旭有存档空间,需要时完全可以进存档空间找,而且还只找还有膜的,因而虽然他前女友很多,但每一个都没有和他做过最后一步事。
之所以只找有膜的,倒不是有什么心理洁癖,而是因为害怕染上艾滋病,但1905年可没有HIV,也就不介意这种事了。
当然,若不是进入一次存档空间太费超能量,他也不会选择在现实中找女生发泄。
他不知道二十一世纪的酒吧是什么样子,但二十世纪初的酒吧里,都是数个男白人带着一两个华人女生或洋妞喝酒。
经过交流,王旭得知这女生名叫张馨,今年二十二岁,是买办家庭出身,和吴义祥一样,也是英国留学生,从英国留学回来后,就向父母要了一笔钱,和朋友合伙开厂,结果赔了。她父亲就想安排她嫁给一个留辫子长的还不好看的男人为妻,她不愿意,就带着一个丫鬟跑了出来,在上海租界租了房子住。
王旭当晚在喝大以后,就把这个邀请自己进酒吧喝酒的华人女生领回了自己在租界买的豪宅。
第二天早上醒来,王旭就听到了华人女生的哭声。
王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了?”
“我还没嫁人呢,就被你睡了,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女生嗔怒道。
“这位小姐,你又不是处子,要哭就第一次哭,现在有什么好哭的?更何况昨晚都是我自己在喝,根本没有让你喝醉,你是自愿跟我过来的!”
“发克,我怎么就不是处子了?”
“处子是有落红的,你的落红呢?”
女生掀开被子,在席子和薄被子上来回查看,最后才很是吃惊地说道:“落红?对啊,我落红呢?为什么我没有落红?”
王旭可不信一个会在路边邀请男生去酒吧喝酒,喝完还愿意和男方回家办事的人,还会是个处子。
“而且处子第一夜都是很疼的,昨晚你觉得疼吗?”
“不疼。”
“舒服吗?”
“嗯。”女生羞涩地点了点头。
“那不就对了,你根本根本不是处子。”
“啊,谁说我不疼?疼啊,疼死了。”
“那你想怎样?”
“我要你负责!”
王旭无奈地抚了抚额,他一直以为,去酒吧找乐子的男女都是看对方顺眼就一起那啥,满意了就留个联系方式说下次再约,不满意第二天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怎么这姑娘还想赖上他了呢?
但两人好歹还有一夜姻缘,王旭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她,便用说道:“我不介意多一个女朋友,只要你不介意当情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