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的话语没有就此停下。
在脑中回忆着二癞子的相关事情,继续讲述道。
“要说二癞子这个人啊。”
“那可真是人如其名,什么样的人取什么外号。”
“好吃懒做,泼皮无赖,一辈子没个正经工作。”
“十多岁的时候跟着那些街溜子跑堂口,身纹一副过肩龙,腰间别着一把开刃斧头,到处找街坊领居收保护费。”
“这你如果说不给的话,他也许不敢用斧头砍人,但你家的玻璃,当天晚绝对会被砸破,人人恨得咬牙切齿。”
“后面恰好赶严打,被重判十年,结果在牢里也不知道好好改造。”
“原本只要十年就能出来,却硬生生的被多关了三年,再看到外面的太阳时候,都已经三十多岁了。”
“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以为他会有所收敛,却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丝毫改变,反而是变本加厉。”
“照样不去工作,仗着在牢里拜师学的偷盗技术,干起来三只手的偏门活计,以偷电瓶车、偷手机、偷钱包为生。”
“甚至就连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店铺,那也是没少丢东西啊。”
“要说这个秉性,真当是我这辈子所见过的人中,最差的几个之一。”
“最近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也就是一个多月前传出的死讯了。”
“那天发生的情况,我也特地打听过,不得不说一句都是他咎由自取啊。”
“我待会说得可都是真的啊,那是摄像头一分一秒录下来的东西。”
老杨头好似说到了兴头。
双手如同说书师傅般挥舞不停,更是绘声绘色。
“具体原因好像是二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了毒瘾,一天都要吸几个麻果。”
“麻果这东西的价格多贵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那可是能够把一个小康家庭毁掉的东西,仅凭他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东西,怎么支付的起这种高额费用?”
“没钱,又染了毒瘾,那走绝路岂不是迟早的事?”
“于是就从小偷小摸,变成了入室偷盗。”
“城南天河世纪那可是有钱人住的小区,各种安保更是无比严密。”
“虽然不知道二癞子是怎么进入这么小区,但是要想偷盗不被发现那是绝无可能。”
“那时候二癞子撬门钻进一家住户内,可都还没等他开始寻找,楼下就响起了警铃。”
“这个警铃为谁而响,谁能不清楚?”
“二癞子当时就慌了,这要被抓进去,数罪并罚,那他可是要吃枪子的啊。”
“要说这些流氓无赖,平时装着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样,可背地里却是怕死的要命。”
“二癞子想要逃跑,结果听到走廊传来警员的指挥声,这如果一出去那就是自投罗网。”
老杨头忽然停下话头,轻点桌面,看着楚瑶出声问道。
“遇到这种绝境。”
“你知道他最后做了什么事情吗?”
正在仔细听着老杨头讲述的楚瑶,忽然愣了一下,连忙催促反问道。
“什么事?”
“大师你快说下,后面究竟是怎么了?”
老杨头摸着下巴胡茬,故作神秘姿态,摇了摇头,手臂猛然挥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