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苏禹刚刚打开店铺大门时候,却发现老杨头早已恭敬的站在门口等候。
相比于次直接大咧咧的闯进而言,这次老杨头却是显得极为谨慎恭敬。
甚至都是在得到苏禹示意后,才敢踏入店内。
进去店内,老杨头整个人依旧是无比拘谨,发现苏禹并没太过在意他的时候。
才伸出有些僵硬的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大叠钱,用手轻轻指了指道。
“苏禹,不…不,苏大师,这里三万块钱,乃是先前你说的价格。”
“总共我这次收了二十万的劳务费,昨晚连夜花了十五万买纸钱烧给苦主,自己只留下两万块钱,如果是太多……”
老杨头话还没说完,便被苏禹挥了挥手打断。
“别叫我苏大师,叫我苏禹就可以。”
“你自己留两万还是七万,问题都差不多,反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便可。”
“只要是正当途径所来之财物,安心使用,无需考虑太多。”
“人在做,天在看,若你不行恶事,天地自然也拿你没有办法,更是对你无可奈何。”
这些话和大道理。
其实苏禹此前并不了解,全部都是易经全注里,所详细记载的话语教条。
此时说出,倒也是无比合适。
老杨头愣了几秒,口中自言自语的呢喃道。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随之长长叹息一声,侧头看向苏禹,意有所指道。
“死了。”
“今早凌晨被发现死在苦主灵堂前面,脖子系着白绫,吊起活活勒死,就跟苦主死去之因相差无几。”
“而且还不仅是这样。”
“就在昨天你离去不到十分钟时间,一位年轻女子直接带着孩子大闹灵堂。”
“时值殓尸入棺的最佳时期,亲朋好友,同事家人,尽皆身穿黑衣在灵堂哀悼。”
“也就是这样,东家隐瞒了不知多久的情人和私生子,在苦主的灵堂前轰然曝光。”
“无论是知晓些许实情,亦或者毫不知情的来往宾客,都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年轻女子在和东家扯皮争论之时,忽然脚下一滑,脑袋直接磕到了灵堂尖角,对着苦主的遗像呈现跪拜姿势。”
“鲜血如注般喷涌,生命力迅速流逝,甚至都没等到救护车的到来。”
“结果到了第二天清晨,东家也被发现吊死在灵堂前。”
“如此诡异的事情,真的都仅仅是一幅冥妆造成的后果吗?”
苏禹没有直接回答老杨头的话语,反而是触感颇深。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结果到头却是一场空。
苏禹手指轻点工作台,将面前三万块钱收入柜子中,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