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诡异的笑道,“又找男朋友了?”
吕铭腹诽道,“我擦!绿了?
老子原来不是第一个被这娘们坑害的无知少男!
看来自己还有不少前辈!”
阎罗王扭捏道,“这次不一样,我和他是真心地!他才是我的初恋!”
“又是初恋!
还尼玛真心的?
真心你个大头鬼啊!
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弱势群体,被不停的剥削、拔毛、抽血,哪里有一点公平待遇!”
吕铭对自己身边这个阎罗王越来越看不透,工作时冷静、统筹能力强、机警。
生活中却是异常暴躁,一言不合就抽刀,能动手绝不。
而在爱情这方面,却又是这种步步紧逼的态度,生怕对方背叛自己,就好像是缺少父爱一样。
难不成对方是精神分裂?
秦广王摆了摆手,“你的事情我不管,那是你的私事,我们今天要谈公事!”
秦广王一步迈到了主位,看着下面众人。
之前宋帝王身边的那个卖货郎,偷偷瞄了吕铭两眼,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心里暗自庆幸,刚才好在对方没有挑自己切磋,否则,能不能有命活着都是一个未知数。
当三皇战刀抽出来的一刹那,货郎险些跪倒在地,这么近距离,如此威势,实在是太恐怖了。
秦广王朗声道,“长话短说,那年,我和你们父亲刚刚认识,我们都还年轻”2个小时过后
秦广王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年的血战,他们几个都以为自己死定了,最后没想到,我居然支援了过来,这才救下了他们几个老家伙的命!”2个小时过后
此时,秦广王已经坐了下来,继续讲述着当年的故事。
吕铭低声问道,“你们这都能忍?不烦吗!”
阎罗王小声说道,“他老人家一个人孤单,我们看着也心疼,愿意讲当年的事情,就让他讲吧,权当是为了我们的父辈,忍了。”
吕铭大惑不解,“你们的父辈和他一辈的?
你们不是和他一辈的吗?”
“这你都不知道!
我们俗称是官二代!
我们的父辈早就离开了地府。
由我们这些年轻人继承父辈的名号,继续担任阎王一职。
我父亲是第一代阎罗王,他离开后,我就顺理成章变成了二代阎罗王。”
“他去哪了?”
听到吕铭的问题,阎罗王神色暗淡,并没有接这个话茬,转移话题说道。
“秦广王和我们父辈是一个辈分,他没有离开地府,而是一直担任着一殿阎王。
我们这些年,没少受他照顾,也惹了不少事,都是他帮我们擦的屁股。
所以,我们和他有着异乎寻常的感情,和亲叔叔一般。
他十分喜欢回忆当年的事情,我们也就乖乖的站在那里听着,权当尽孝了。”
在这种气氛下,吕铭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众人装的听着津津有味的样子,不自觉的竖起了大拇指,“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