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杰：“那对方有没有给过你什么可疑的东西？”

江楠：“没有。我没收过她的东西。”

李明杰眯了眯眼，犀利地问：“那你呢？是否送过对方什么东西？”

江楠蹙眉：“没有。”

李明杰仔细观察眼前这人面部的每一个细节和动作，沉着、镇静，不像撒谎。

良久，李明杰才又开口：“那你知道你父亲嫁祸给慕千木，污蔑对方贩毒走私军火吗？”

“什么？”

吃惊，疑惑，不解，唯独没有慌乱，李明杰再次分析江楠的神情。

又是刚才那位手下，出声呵斥：“请正面回答问题！”

江楠没施舍那人一个眼神，只是说：“不知道。”

“但我相信我父亲不会做过这种事情。”

“没要你回答的问题，不要擅自回答！”

那人说话毫不客气，摆明了要和江楠过不去。

李明杰瞅了那人一眼：“小周，你先出去，这里有我。”

李明杰是顶头上司，那人不敢忤逆，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江楠一眼，弄得江楠很是莫名其妙。

“129事件是什么？”

李明杰差点脱口而出‘网上这么火你竟然不知道？’，想到江楠封闭训练比赛不知道倒也正常。

“之前有人在网上发布了一段视频，里面是慕如雪逼迫同学吸毒，随后这人又举报慕千木贩毒、走私军火。对方从暗网里精准定位到了慕家。但紧接着有人又举报说这一切全是你父亲江北指使的，慕家只是他的替罪羔羊。”

“而我们恰好因为这件事在网上愈演愈烈，上面特意派来的调查组，调查究竟谁才是国家与人民的仇人。”

说完李明杰没放过江楠脸上任何的表情，还是没有破绽。

良久，江楠开口，语气笃定：“不可能。我父亲不是幕后指使者。”

——

“沈岩，是你们干的？”

网上突然出现一批网友大肆污蔑江北、江楠，将那幕后指使者统统嫁祸给了江家。

“曦曦，这可是我给你的惊喜，开心吗？”

陈曦攥着手机，指尖钻的发白：“沈岩，你触到我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