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打今儿起,相公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读书,明年的会试定要一举中第!”
虽然楼奕有爵位在身,但手上并无实权,也不能世袭罔替。
楼太师还是更希望看见儿子考取功名,出入朝堂,而不是当一个整天斗鸡遛狗的纨绔子弟。
他的宠妃姐姐也是如此希望的,所以才撒着娇想尽办法让皇上赐了一个戒尺给原主。
就是希望她这个当妻子的能好好管束楼奕。
楼奕虽然整日胡作非为,正事不干。
但脑子转的极快。
成婚当日皇上赐戒尺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他们的意图,所以洞房花烛掀盖头的时候才会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恶语相向。
深受打击的于宝仙确实如他所愿的产生了深深的自卑心里,从此将皇帝陛下亲赐的戒尺压箱底了。
楼奕好不容易脱离父母的眼皮子,过了一段无忧无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悠闲日子。
可没想到当了这么久受气包的于宝仙,今日突然发的哪门子疯。
居然翻出戒尺打了自己一顿,还想要强迫自己考科举。
看她说的信誓旦旦,好像已经看到了他高中状元的景象。
他冷笑了一声,十分不配合。
“眼睛长在我身上,我不想看,你还能逼我不成?”
没理会他语气中的讥讽,扶桑随手指了两个小厮:“你,还有你,把侯爷带进书房。”
悄悄吃瓜的两人突然被点名,顿时懵了一下。
下意识的看向被点了穴道,趴在地上的侯爷。
对方冰冷的目光让他们身子一颤,立即低下头,脑袋深深的埋到了胸口。
楼奕眉梢挂上得意的神色,冲着扶桑杨了杨眉。
“哼,不爱惯你这臭毛病。”
扶桑站起身,将戒尺斜插进后腰衣带中,撸了撸袖子。
半蹲下身子,两只手插进他咯吱窝。
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楼奕略带惊慌的大声叫道:“于宝仙,你要干什么?”
“走你!”
扶桑清喝一声,双臂骤然发力。
“啊啊啊啊啊!你要干什么???”
在楼奕惊愕的叫声中,扶桑一个猛子将他扛上了肩头。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吵得扶桑心烦。
她抬手在他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小声点,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楼奕:“???”
这特么是什么虎狼之词?
被人当众打屁股,楼奕羞耻的面红耳赤。
他有心反抗,但无奈被点了穴道,全身酸软无力。
只能由着她扛着自己走过半个侯府,一路上在下人们饱含惊讶的抽气声中,楼奕恨得牙根发痒。
捞起垂在眼前的衣袖,放进嘴里撕咬。
“于宝仙,老子若不报今日之耻,就妄为男人!”
配合着他撕咬扶桑衣袖的凶狠表情,只怕此时恨不得咬的是扶桑的肉。
没空搭理他心底的小九九,扶桑把他扛到书房,动作粗鲁的丢到书案后的太师椅上。
捞起一本书丢到他眼前,抽出戒尺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
扶桑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夫子。
“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