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噙着眼泪,仿若镜明台的圆珠,泪簌着的语气说到,“别在我身浪费时间,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答应你。
不要妄想。”
韩启昊就这样看着她,眉头紧锁,心间一震。
了无生机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如此决绝的拒绝!”
她很确切且坚定地回答:”因为我不想重蹈我妈妈的覆辙,不想维持表面支离破碎的家庭,不想让孩子活在疮痍满目的争吵中,不想做个戏子终日只会逢场作戏。”
“哈......”
韩启昊被她气的长叹一口气,掐着腰,背对着她,深深的皱着眉头,”你爸是你爸,我是我,怎能相提并论。”
“你不要解释,我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的。”
看似赌气,实则处心积虑。
他从来都不用强,但对这个女人他却是忍耐到了极限。
真的想要她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却又怕操之过急让她畏惧了自己。
......
“喂。”
“你怎么了,木易?”
kerry打断正在正神思考的叶木易,见她想的入迷,不忍心打断她。
却只见她的表情一寸一寸的由喜悦转变为忧愁、哀怨、失望,再到绝望。
似是意兴阑珊,却无比的苍凉。
也许,她不该提及韩启昊触及叶木易她心里最不想提及的那根弦吧。
那半杯咖啡凉透在被子里,咖啡渍漆在杯沿。
片片渍渍,不肯消逝。
叶木易思绪回及,答道:“没事,约到何总了吗?”
“没。”
“何数哎,化妆品界配方大师级别的人物,你以为那么好约得。”
“嗯。”
叶木易回答‘嗯,’kerry便惊奇的看着她,随后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与她相视一笑,“嗷嗷,你。”
“原来早有准备,快说说吧,有什么办法能见到他。”
“明晚他会去参加常教授的生日晚宴。”
“这......”
kerry听到后立刻冷脸说着,“常教授?”
“你不是,一直都不希望再见到常教授吗?”
“嗯。”
叶木易呆滞的看着他,语气冷到绝情,“是不想再见到他,对教授有太多的愧疚了,可不是没办法吗?”
“我爸的公司遇到太多的麻烦了,必须得解决。”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kerry:“好,我去跟我爸要两张宴会的邀请函。”
“你可别后悔啊。”
“不后悔!”
“不会后悔的。”
kerry:“行,既然你决定了,我也就不拦着你了,等邀请函吧。”
“好,工厂怎么样?去看看。”
“嘿嘿,就知道你要去工厂看看,车在外面准备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