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州我真的走不动了。”
“爬。”
“想让你背我。”
“滚。”
邬阮:“?”狗子你变了。
她蹲在原地没动,闫州嘴上没留情,身体还是很诚实。邬阮看着他的定制球鞋离自己越来越近,脸上的笑不自觉的扩散开来。
她抬起头,言笑晏晏:“我不想走了。背我嘛。”
闫州垂眼,她眯着眼睛笑得比阳光明媚,身体微侧,替她挡去刺眼的阳光。
“求我。”
邬阮:“???”excuse me?.你能重复一遍吗?
算了算了,该有的骨气还是得有,邬阮哼了声,站起身来打算自己走。
一站起来,肚脐下面传来一阵垂坠的疼痛,随即蔓延至整个小腹,她只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窜出——她亲戚来了!
操。
闫州本打算走,看到邬阮站起来的一瞬脸色瞬间苍白又停住了脚,伸手扶住了她。
“怎么了?”闫州的语气带了些许慌张,只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盯着邬阮,期待她否认,她嗫嚅了句:“我那个来了。”
轰。
一道惊雷,闫州傻了,顿时手足无措。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初二的时候,他和邬阮关系铁的不得了,邬阮跟他还是同桌。
那天邬阮去上厕所,旁边有人笑,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她凳子上的血迹,擦干净以后马上跑到女厕所门口,顾不上旁边的人奇怪的目光,着急的等在那。
邬阮出来的时候被他吓了一跳,结果他更是语出惊人:“你怎么了,怎么凳子上有血?”
他还不知道怎么了,说完这句话邬阮就冲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闭嘴闫州!”
可能是第一次被吓到了,那之后每次邬阮来亲戚闫州都如临大敌,好似出血的是他一样。
意识到闫州对她的恐惧,不,是对她姨妈的恐惧,邬阮忽然想耍一下脾气。
“背我上去呗闫州。”
闫州果断摇头。
“我们都到这了,还有两百米不到就登顶了。”
“我不。”
“闫州~我想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