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濡左手一个袋子,右手一个袋子,全是秦以沫买的纪念品,他走在前面,转身望向身后不远处的姐姐,吐槽道:“老姐,你累什么,你的东西都在我这,累的是我好吗?”
秦以沫尴尬地笑了笑,恳求道:“那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喝口水。”
秦相濡看向前方的道士,见青年道士点头默许休息,他才转身对姐姐说道:“那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三人坐下,秦相濡看着下方阶梯,云雾很大已经看不见上来的路了,他忽然问道:
“请问还需要多久才能到道观?”
青年道士没有给出明确时间或是距离,只说道:“快了。”
没过多久,秦相濡三人继续赶路,往上爬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抵达山腰第三部分,这是一个比较小的广场。
秦相濡往山顶上看,山路阶梯建到这里就断了,上面十分陡峭、险峻,不适合旅客上去旅游,更不适合在上面建房子,所谓第四部分道观的传闻应该是假的,没有哪个人会在上面那种地方建房子,除非脑子有病。
这样想,所谓的道观其实是山腰第三部分,青年道士继续带路,已经没有上去的阶梯了,他便踏上广场的水泥地,往广场中心走去,穿过一个小隧道抵达另一边广场。
一个白皮肤、身高接近两米的金发外国人将一名居士服中年男人推倒在地,猖狂道:
“华夏武功很弱啊!”
这个外国人的周围还跟着几名壮汉,四周围观的旅客敢怒不敢言,都怕惹祸上身,奈何这外国人的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于是都留在这。
“难怪另一边广场没有旅客,原来是都跑这边来了。”秦相濡小声嘀咕。
青年道士看见坐在地上的中年人,急忙跑过去喊道:“师傅。”
“师傅?”秦相濡和秦以沫一脸错愕。
仔细一看,两人装扮都十分奇特,在这样的地方绝对找不出第三个,两人不是师徒都难。
秦相濡凑到一个围观青年身边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那外国人想挑战华夏功夫,这大叔好像是这山上的道士,就应战了。他年纪大、反应慢、腿脚不利索,就输给了那外国人。华夏功夫点到为止,大叔都承认自己败了,那外国人还不依不挠,诋毁我华夏。”青年人回答的时候,脸上浮现出怒色。
“那你怎么不帮他。”
青年攥拳:“我是来向大叔指教功夫的,可我连大叔都打不过,又怎么是那些外国人的对手。”
秦相濡恨铁不成钢,心说:“动动脑子啊,你们这么多人,还是在本国国土上,一个人打不过可以群殴啊,你们围观旅客这么多人怕个鸟。”
秦相濡把背包交给秦以沫,自己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有一华夏人看到青年道士手里的盒子,凑到外国人耳旁,轻声说:“V仔刚刚打电话过来,他没得手,那个男人手上盒子里装的东西好像就是BOSS要的东西。”
“我知道了。”
体格高大的外国人用蹩脚华夏语回道,扭头看向扶着居士服中年人的青年道士,目光最终落在他手中的盒子上。
居士服中年人暗道不好,心想还是得暴露左道身份,就在外国人朝他们冲去的时候,居士服中年人眼疾手快地推走青年道士,双臂有一瞬间闪烁出玉光,不少人都看见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大叔手发光了。”
“诶,你也看到了。”
“你们都看到了,我刚刚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居士服中年人双臂一震,单掌迎在外国人的拳头上,本以为会将局面扭转乾坤,然而令所有人都失望了。
居士服中年人被打得连连倒退,险些站不稳摔在地上,秦相濡赶忙扶住,接触的那一刻他眼神变了,这人手臂坚实有力,气息平稳,那像个中年大叔,分明像是个体力超好的健身青年,听旅客说被打得多惨,按理早该撑不住了才是,现在还站着就很不对劲。
居士服中年人在出手的前一刻,还是收手了,左道术法不能暴露在普通人面前。
中年男人又一次败了,旅客议论纷纷,难听的声音越来越多,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本国人的身份,突然一声呵斥令他们醒悟过来。
“你们到底是华夏人还是外国人,一个个光看着做个看客,既知身为华夏人,看见国人被打,你们无动于衷,还冷嘲热讽,你们的良心呢?”
秦相濡忍不下去了,大声呵斥。
秦相濡对身旁扶着的居士服中年人说道:“大叔,你休息一会儿。”,森冷的目光移向身前不远处的外国人,“接下来...我替你把他痛扁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