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个小镇赌场,比不得繁华的东京都,不过还是让伊月再次收获了一千多日圆的现金。
“果然还是这样来钱比较快啊”
让信鸦回去给鳞泷报了个信,第二天一早,伊月带着真菰启程返回了炼狱家,然后便进入了闭关修炼状态。
结果才半个月时间他就后后悔了。
想要创出冰之呼吸必须要动用袖白雪的力量才行,可一但袖白雪的力量展开,别说是炼狱家的宅子了,就是整个村子都会陷入冰雪的世界,动静实在太大了。
不得已,他只能又带着真菰跑回了狭雾山,然后一个人待在山顶闭关。
狭雾山人迹罕至海拔还非常高,在这里不但不用担心打扰别人或是被别人打扰,寒冷的环境也正是他现在需要的。
“斩魄刀是灵魂的力量,呼吸法是身体的力量,身体放松,遵从于灵魂的指引,让呼吸跟随着冰雪的节奏”
佐佐木小次郎不愧是传说中的剑豪,虽然在真正的历史上比不过上泉信纲、冢原卜传这样的剑圣,只是作为衬托传奇剑豪宫本武藏而出场,但是在型月世界中却是超越了宫本武藏和柳生宗严,真正达到了剑道的巅峰。
五大魔法乃是型月世界中根源之下的最强设定,是连冠位英灵也难以触及的力量,但佐佐木小次郎自创的燕返却在有限的条件下达到了第二法的高度,由此可见他的天赋。
哪怕是放在鬼灭世界,也绝对是继国缘一那个级别的天才。
如今有了方向后,伊月靠着佐佐木小次郎的卡牌对于呼吸法的领悟可以说是一日千里。
同时受到佐佐木小次郎性格的影响,艰苦枯燥的山中修炼反而让他无比享受,就像他当初创造出燕返那样。
“冰之呼吸肆之型雪舞!”
“冰之呼吸伍之型空寂!”
“冰之呼吸奥义山中夜空”
“冰之呼吸秘剑燕归来!”
这次,心无旁骛的伊月只用了三个月时间就创出了真正的冰之呼吸,并且完善了冰之呼吸的六个基本型和一个特殊型,再加上魔剑燕归来和大招白霞罚,就得相当于九个招式了。
而且前五个基本型还分为普通版和袖白雪加强版,这样一算招式就更多了。
虽说招式多不代表就实力强,但却让伊月心里十分满足。
“哎,突然感觉在这个世界就用掉佐佐木小次郎的卡牌好像有点浪费啊佐佐木小次郎的战力是垃圾了点,基础属性和攻击距离是硬伤,但这剑道天赋着实有点可怕了”
伊月感到有些可惜,可用都已经用了,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以我现在的实力应该可以直接通过认证成为柱了吧?”
正想着,真菰带着信鸦找到了他。由于不想被发现袖白雪的秘密,他在闭关前就吩咐过信鸦,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只许在早晚真菰来给他送饭的时候过来的。
此时信鸦带来的是炼狱杏寿郎的口信,想要他回家一趟跟其参加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目的自然就是趁着柱合会议的机会推荐伊月成为新的柱了。
“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伊月想了想转头看向了真菰。
“诶?我也去?”
“嗯,”伊月点点头,解释道:“相对于水之呼吸,你其实更适合修炼虫蛀的虫之呼吸,所以我打算趁这次机会推荐你去虫蛀那里学习一下。”
真菰顿时一脸愕然。
水之呼吸虽然也是比较柔和的呼吸法,但却也需要足够的力量才行,不然杀伤力十分有限。
真菰不但是个女孩子,而且天生力量偏弱,想靠水之呼吸成为剑士不难,但想要成为顶尖剑士却基本上不太可能了。
为了追赶伊月的脚步她这段时间已经在拼命修炼,但是受限于体质还是没多少提升,别说是对付上次的手球鬼了,就算是对上考核中的那只手鬼,她也还是无法保证一定能赢。
蝴蝶忍的虫之呼吸更偏向于速度和敏捷,杀伤力主要靠调配的紫藤花毒素,更适合力量偏弱的女孩子。
以真菰天生的高敏捷,如果修炼虫之呼吸,虽然还是对付不了十二鬼月,但是十二鬼月之下,却没多少鬼是她的对手了。
听着伊月的进一步解释,真菰终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不过紧接着她就皱起了眉头。
“可是我已经是师父的弟子了”真菰眼中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别担心,我相信鳞泷大人会理解的,毕竟我们鬼杀队要保护人类对抗鬼必须要团结一心才行,门户之见实在是太狭隘了。”
伊月猜测的不错,鳞泷听了他的想法后不但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主动鼓励真菰去学习虫之呼吸。
这既关乎到真菰个人的安全,也是在为整个鬼杀队考虑。
如今鬼杀队在与鬼的对抗中始终处在下风,每一个战力的提升对于整个鬼杀队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
他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柱,早已将这一切看的通透,见过无数生死的他怎么可能还会在这上面有什么私心。
当晚鳞泷就写了一封举荐信,第二天伊月和真菰上路的时候他也让信鸦将信送去了本部。
鬼杀队的本部就在东京都北丰岛郡的泷野川村,蝴蝶忍掌管的作为医疗中心的蝶屋也在这里。
说起来也是挺有意思的,无惨和鬼杀队一直都在寻找着对方的踪迹,找了那么多年也没什么收获。可实际上,双方一个在北丰岛郡,一个在浅草,距离不过十几公里而已。
伊月先是带着真菰回到了炼狱家,然后跟着炼狱杏寿郎来到了本部。
产屋敷家乃是传承了千年的名门,虽然为了躲避无惨的追杀经常要转移住处,不过这座作为本部的大宅还是装修的颇为精致和气派。
第一次来的真菰明显十分紧张,以她的身份当然没资格参加柱合会议,所以只能在客房内等着。
伊月也同样是第一次来,在受到召见前同样没资格过去,不过他就显得淡定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