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窘迫的面容也添了丝笑意。
“那现在,可以搭讪吗?”
“我们不是正在讲话吗?”我歪了歪头,颇为俏皮的看着叶先生。
“不是的。”
他将我拥入怀中,抬起我的下颚,亲吻了上去。
我两眼迷离,眼中情意涌动。
“叶先生原来第一次是想对我做这种事吗?”我调笑道。
“不止。”
我擦去他唇周的口红,他的唇色浅淡,口红显得格外突兀。
我笑道:“那还要做什么?”
“想和你生孩子,第一次看见就想了。”
我的手顿住了。
“叶先生,你这可太居心不良了,我那时候才十六岁啊!”
“阿泠,爱情不分性别,没有国际,更,不计较于年龄。”
我嗤笑一声:“叶先生这话说的,听着一本正经,实则胡说八道第一人。”
“可我看阿泠听着很高兴啊?”
“并没有。”我抚了抚头发,转身离开。
“那阿泠你别笑啊!”他抢快几步赶上我,然后又挽住了我的胳膊。
婚礼进行的叫我觉得这是白玉晚的丧礼。
她全程一笑不笑,面色苍白,眼睛红肿。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先生。
我瞅了一眼十分沉稳的叶先生,戳了戳他。
“怎么了?”
“叶先生,不致词吗?”
“阿泠,你最近很跳脱啊!”
“啊啦啦,叶先生生气了?”我挑眉故意说道。
“阿泠,你每日里明知故问的,也是怪无趣的。”
我挑了挑眉,可有可不有的说道:“那叶先生不也是每天对我重复着一样的话吗?”
他这人,不知道是缺乏安全感还是怎么。
平日里,每每逮到空子,总要给我来上句我爱你。
我对此,也称不上感动,有时候还会起鸡皮疙瘩。
毕竟这种话,偶尔说说很怡情,说多了,就像你的定得闹钟每天在床头把你吓得跳脚。
“阿泠,我那是怕你忘了我。”
“你那是怕我忘了您那无比真挚的爱情!”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前面一阵骚乱。
打眼望去,新酿白玉晚不知何时拿起一把水果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距离近的啊,让我都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划伤自己。
“偌哥哥。”她喊的悲戚,叫每个人心头一凉。
当然,除了铁石心肠的叶瑾偌。
他此刻蹙着眉,一脸厌恶的看着台上的闹剧。
“阿泠,不许看戏。”
“为什么,我又不差你的门票钱。”
“那你陪我一起?”
我向一边靠了靠:“我会在心里为您加油的,冲吧!”
“夺回白小姐。”
“阿泠。”他的声音很平,却叫我汗毛倒立。
“干干嘛”
“让家仆带你走,她手里的刀怕是冲着你和笑笑来的。”
吃瓜吃到我自己身上,我表示十分的诧异,但安全起见,我还是选择溜之大吉。
进宫后,黑莲花变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