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我的眼睛,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难不成这厮嫉妒我眼睛好看?!
还有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在醋里浸过的?!
我摇了摇头,算了,不和老人家计较了。
我俩就一样的相安无事的过日子,我依旧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每次看泰然处之的他被我气的茶饭不思,我竟然都很想笑。
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他说,我不想做他的徒儿了。
我想做他的
闺女!
但我怕他被气的和我连师徒都没得做,我只得闭口不提。
我一直过着,算是岁月静好的日子吧。
直到师傅二弟成亲那一天。
是的,他二弟都成亲了,他还在特别惨的打光棍。
寿王妃对他都绝望了,已经采取了放养的态度,连姐儿都不给他去相看了。
那天我嫌前院太多人,不怎么想去应酬的我打算在院内练琴,等开了宴再去。
琴身还没擦干净呢,叶挽宁就踢门进来。
我抬睫瞥了她一眼,有些厌烦的蹙了蹙眉。
这位静安公主简直对不起她的封号,又吵又不安分。
此刻,她那好似掺着玻璃碴子的尖锐声音又划在我的耳膜上:“哟,瞧瞧这是谁啊!”
“好大的架子啊!一个孤女,无亲无靠的,要没有寿王府接济早就成了乞儿的人,大喜之人不去外面待客,居然还在坐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我抿着唇不说话,我不讲道理归不讲道理,但我知道孰是孰非,惹了这个主儿会给师傅找麻烦的!
就在我打算耐着性子听她羞辱完我,她却上前一步,目光不善的盯着我还没擦完的琴身。
“呵!这琴不错啊!归本公主了。”
“冬儿,愣着干什么!还不替本公主收起来!”
她见我不说话,便想生抢,我一把按住冬儿的手,冷冷的瞧着她。
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神态也有些几分向师傅,竟把她吓得后退了几步。
这可惹毛了叶挽宁,她狠狠的抽了冬儿一巴掌,然后亲自来抢。
“公主自重。”
我不是不分轻重缓急,只是这琴是师傅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不想这么平白的拱手让人。
我俩的争吵声也引来的不少人,又过了一会消息传到前院,连师傅都来了。
“阿离,给静安公主赔罪。”他说完便向叶挽宁道歉“公主恕罪,劣徒不知礼节。琴我一会会差人送到府上。”
我心中不知为何疼得厉害。
此举在他看来不过是息事宁人,毕竟这琴在他眼里就是个物件。就像我,只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潮下养着的宠物。
在叶挽宁的得意洋洋下,我狠狠把琴往地上一摔,眉目一凛:“不给!我的就是我的,便是毁了我也不会让给旁人!”
“你!”
说完,我就冲出来人群,跑出了寿王府。
后面传来寿王妃和莫小九担忧焦急的声音,还有他冷硬吩咐不许人找我的命令。
我的心更凉了。
进宫后,黑莲花变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