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地盘,招呼都不打一声,你觉得你能跑得掉么?”
黑衣人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惊恐道:“阁下可是冷血人屠?”
李言好奇道:“冷血人屠,那是什么东西?”
黑衣人双脚不停的打颤,自己曾经体会过冷血人屠的杀气,可也远远不必上现在锁定自己的这些杀气来得浓烈。
“前……前辈,晚辈无意冒犯……”
李言一笑,跳下屋檐,落到黑衣人跟前,伸手就摘下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只见这人瘦的跟皮包骨似得,颧骨高高鼓起,配上脸上一颗带毛的黑痣,妥妥的一副尖嘴猴腮,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样子。
被杀气锁定的黑衣人彷如被点了穴道一眼,一动不敢动,李言缓缓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就不杀你。”
黑衣人颤抖地点了点头,李言一笑,收起杀气,黑衣人顿时浑身一松,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落下。
“你是什么人?”
“晚辈…晚辈朱志春。”
“哦?朱志春?”李言兴致勃勃道:“我听说你是个淫贼,你是采花大盗?”
朱志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道:“是…是的。”
李言摸着下巴道:“这么说你刚才是在我的地盘采我的花咯?”
“不…不是的。”
话音未落,朱志春瞬间感觉浑身被杀气笼罩,彷如下一秒就会暴毙当场一样,连忙道:“晚辈,只是报仇心切,实在不知道柳府是前辈静修之地,若是晚辈知道,给晚辈多几个胆子,晚辈也不敢去您的地盘撒野啊……”
李言诧异道:“报仇?柳云映和你有仇?”
“没有……”朱志春连忙道:“晚辈是和关府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娘们有仇……”
李言皱眉一哼:“嗯?”
朱志春连忙道:“关府那个娘们刺伤了晚辈,晚辈想要寻仇却知道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打算从那娘们身边的人下手,白天看到那娘们把柳府的那位姑娘送出关府,两人交情好像不错,所以晚辈才打算对柳府那位小姐动手,可万万没想到柳府是前辈的地盘,晚辈该死。”
李言看着朱志春扯开衣袖,露出染着一大片鲜红的绷带,点头道:“你确实该死,可看在你没有说谎的份上,我不杀你。”
朱志春松了口气,道:“多谢前辈。”
李言自顾自的捡起朱志春掉落在地上的包裹,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一些迷药跟……”
“哇,好多肚兜……”没等朱志春说完,李言已经打开包裹,翻看起来,发现一些带血的手帕,不解道:“这些又是什么?”
朱志春尴尬道:“是晚辈采花收集来的落红……”
李言没有说话,拿出包裹里的一把匕首,拔开刀鞘,称赞道:“好锋利的一把小刀,去采花还要带刀的么?”
“这……”
“你目光开始漂浮,打算要说谎话么?”
朱志春连忙道:“因为这是晚辈采花的习惯,若是处子,就收集落红,若不是就杀了……”
李言点了点头,拿起包裹里的小罐子道:“这就是迷药?”
“哦,不是……”
李言看了看瓶子上贴着的纸条上写着观音浪三个字,恍然大悟,这采花大盗身上除了迷药,还能有什么药?
李言说着把包裹里的药瓶全都收到了怀中,道:“没收了。”
朱志春点头道:“前辈喜欢尽管拿去。”
李言点了点头,庆幸道:“还好我答应别人不再杀人了,不然就这么杀了你倒是有点便宜你了。”
朱志春一愣,还没回神,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亮光,就见自己双手手腕瞬间染上了血色。
“啊!”
朱志春刚刚痛苦喊了一声,只觉得双脚一疼,随即就倒在了地上。
李言干净利落地挑断了朱志春的手筋脚筋,将带着血迹的匕首在指尖上灵活的转动,满意道:“不杀你,我又有点不舒服,把你送官,我有点不甘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朱志春倒在地上,疼得不能自己,更别说说话了,只见李言蹲在地上,撕下朱志春身上的衣服,包在朱志春的伤口上。
“不用害怕,我说了不杀你,你就绝对死不了的,对了,你不是采花大盗么,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言说罢,就提起地上的朱志春,向屋顶跳去,不一会,就落到了一个猪圈旁边,李言眯着眼扯碎了朱志春身上所有的衣物,就将朱志春丢到了猪圈中,然后拿出一瓶观音浪,倒出里面一颗塞到了朱志春口中,在朱志春惊恐的目光下,只见李言把剩下的观音浪全都倒在了喂猪的食盆中,眯眼笑道:“你一颗,它们每头一颗。”
“前…前辈!”朱志春浑身颤抖,手脚上的疼痛此时已经不重要了,惊恐道:“前辈,我错了,前辈……”
李言没有理会哀求的朱志春,走出猪圈,关上了栅栏,满意的拍了拍手,道:“因为我还有事,所以只能把你先放在这里了,明天我再来接你啊。”
李言说罢,不理会朱志春惊恐的咆哮,转过身,横着小曲,便向绣春楼走去。
真是的,你说有青楼不去,非要去采花,宁愿下流也不愿风流,嗯,有了那么多观音浪,以后碰到采花贼,见一个逮一个,然后送来这里,看你们还采花,也让你们尝尝被猪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