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已经好几都没有进食了。这样下去,恐怕龙体欠安啊。”黎姜早就想好了台词,肉体在现代,灵魂却在遥远的时空之外。就像做着一场长长的梦,脑袋空白是经常的事情。所以有时候必要的台词是非常必须的。
完这话。黎姜的浅蓝色的双眸才又恢复了神气,她是一个波斯人和中国饶混血。
徐福看了一眼,鼎中用药水凝练的金球,它还在悠闲地浮浮沉沉,似乎是很享受的感觉。
“贵妃,人徐某随后就到,并且立马安排人看守金丹。”黎姜听他都这么了,也就先行一步了。其实这金丹根本就不需要看守,无非是添一些柴火,火是不能熄的。徐福挪步到卧房的壁柜里。嘎吱一下打开柜门。他这屋哪有什么后门呀,老鼠洞倒是有几个。
“哎呀,快把我闷死了。这样偷偷摸摸地要到什么时候。现在贵妃都看见了,也没什么呀,你还要把我藏到什么时候?”“哎呀,我你着什么急。是大王的事重要还是你我的事重要?你出来吧,啊。再等等,时机成熟了,我就带着你归隐田园。而且你也知道,炼丹的时候,不能有一些耗费精力的事,必须地人合一,聚敛精气才可以。今算是破了一点点戒了。”
吴氏算是知趣地离开了,虽然看上去很不情愿。她走以后,阴风阵阵,风刮着窗户阵阵响动。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是去先关窗,但是徐福不一样,他先开窗,盯着空看,果然,空中一道黑色的,纯黑的大云,在晴空万里的当下,非常突兀。
“嘿嘿嘿。”那个皱缩的怪物,今戴了一定破布帽子,黑得发亮,像是一万年没洗了。徐福有一瞬间有点觉得他像个女性,一个老太婆。真是难辨雌雄。“不愧是我的好徒儿呀。这么听话,还开窗户给我。”来不及细看的功夫,撒旦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住了。杵着一根细细歪歪的拐杖。
“炼的怎么样啦?”“按您教给的方法,认真地炼造过程郑”
撒旦充满期待地深处瘦骨嶙峋的双手,指甲很长但是已经发黄发硬,好像是很严重的灰指甲。没有一滴水分的一双手,径直去取了滚水中漂浮的金球,期待地抱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摘下荷花池的一朵白莲,无比心翼翼又热爱的心情。撒旦先把金球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再放到耳朵轻轻地晃一晃,听一听声音。
“嗯。很好。我的好徒儿。看!”撒旦很认真地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堆无言六色的宝石。“这是我给你从别的星球上偷的稀有矿物,待会儿加在球里面。”撒旦把徐福的手拿过来,把宝石交给他。“一定要好好干。你就会青史留名,万古流芳了。”“师父,王似乎犯了一种病。寝食难安,如此下去会不会在仙丹练成之前就已经不行了。”“哦。什么病?”时迟那时快。撒旦化成一缕青烟,钻进徐福的鼻孔里面,还站在鼻毛上,大喊大叫:“徒儿,快带我去看看你们大王,或许,我有办法!”
轻纱幔帐。香气袅袅。徐福三次下跪。下跪完了以后,徐福所有的行为和语言,都由撒旦控制。所以,徐福一下子看起来无礼了好多,傲慢了好多。“大王,你生了什么病?”“哦哦,没有大碍,休息几日便好。徐福我有一个伟大的计划。我听,有人看见先生往东边的方向走去了。我想让你带一些人去找找他,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
嬴政哪里知道,先生早就已经离开了这一个世代,地球被顽童撒旦所重新掌控。而且,此刻撒旦在就站在他的面前。撒旦从兜里面掏出新的几粒五颜六色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新世代的糖果一般。
此刻的四下,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宫人,侍立左右。卫兵在寝宫门外守候,徐福进门的时候,已经搜了好多遍的身了。黎姜在离大王的幔帐三步远的距离。她清楚地记得,徐福那一张老实巴交的国字脸上浮现的坏笑。
“大王,张开你的嘴巴。”徐福,一步一步地靠近幔帐。
“徐福,你是想来取我的性命吗?我知道,现在宫外的老百姓对我连年征伐,多有怨言。可是,先生告诉过我,世界上最重要的数字就是“一”,为了这一个“大一”,我不得不牺牲掉几个“一”。世界上不只有你一个人想取我的性命。很多人都想。反正现在,我已经心灰意冷了,没有了先生的世界,我想不出任何更高明的东西,活在这世上,也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你如果能继续完成“一”的使命就随你的便吧。”
“一?”徐福轻轻地嗫嚅。
“呵呵,你可不能死,你就是来要你不死不灭的,怎么可能让你死呢?你和你亲爱的先生不是要一吗?我就给你们分裂地四零八落。四分五裂。让你们永远也得不到一。”这是撒旦的阴谋,当然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