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冰冷的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眉眼带凉，

“你不是许书雅。”肯定的语句。

洛霞的心像是巨石掉进湖面，溅起翩翩水花，急忙反驳，“你胡说”

苏慕杨把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声音温和，“嘘，不要否认，我会生气的，一生气，就想把你的舌头割掉，眼睛挖掉，再是脖颈”

要不是发现她并不是许书雅，却有许书雅的壳，自己需要再观察，在她恶心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会直接弄死她。

“我蒋政”

“你是想说，我要是对你做什么，蒋政这个军区首长不会放过我的是吗？”

洛霞眼瞳睁大，又重重地点点头，

他嗤笑，“别说他已经放弃了你，就算没有，我也不怕的。”

他手上的东西，足以让蒋家倒台，永远翻不起身来的那种。

洛霞的恐惧更甚，在脑海里呼唤528，结果没有任何反应。

水淹山丘般的绝望让她急的顾不上仪态优雅，像是寻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着急开口，“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苏慕杨嘴角弧度变淡，摇了摇手指，“不需要了，我想要的，我会自己去找”

洛霞仿佛看到了魔鬼，他尖锐的手指撕扯着她的血肉，可怖的眼里全是对于毁灭的兴奋还裹挟着一种莫名的战栗。

在她疼的绝望地被抛进深渊时，她听到魔鬼如同对待爱人般低喃了一句，好像是“终于找到你了。”又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苏慕杨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金色的物体，看也不看旁边身体逐渐冷却的女人，把它拿到手术台上。

528瑟瑟发抖，它没有料想到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强大地生生切断了它和宿主的联系。

这样的精神力，它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而那位，是帝国人人敬畏仰望到不敢称呼其名的神话

苏慕杨看着它，心跳加快，在安安身上，也有这种东西的气息，所以，只要自己破解了它，他和安安就可以很快见面了，他不会再给她逃离的机会了

五年后，苏慕杨完全破解了系统的秘密，但他却选择了自杀

死前，他视线胶着在空中，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