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凌然从秋千上一把拉下,毫不留情的推至大树下,抓住了他推搡的小手发缎捆束,立于树灌上。
顾凌然背部硬生生的咋在树干上,痛呼:“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唔……”
顾凌然的嘴角被顾景然咬破:“我有悖论理?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喜欢你,有错吗?”
为何偏偏世间不允许,世人不允许。
这事偏偏被亲戚撞见,成为家族的笑话,丢尽了家族的脸,被父母亲划出了家族谱。
世人笑他不雅,不论,可只有他偏偏不能。
“我喜欢你,我爱你,跟我一起走吧,一起离开这令人伤心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好不好?”
顾景然的声音沙哑,竭尽哀求。
温热的眼泪,自顾凌然的脖颈淌进衣襟内,身子无形一顿,顾凌然抽息,原本的警惕软了下来,他终是不忍对哥哥如此狠心。
“家道中落,名誉扫地,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及危。道长说,只有谈一门合适的亲事为娘亲冲喜,方得得以改善。”
顾凌然解释道:“家里唯有两子,哥哥走后,我便是家里唯一的传承的命脉。”
他不能辜负,对家族的期望。
他也说不清对哥哥拥有着什么样的情愫,但是他还不能离开。
顾凌然取下头上发簪,切断了手腕上的缎带,取下头间一缕长发:“哥哥,我们今生无缘,来世祈望我们可以生活在可以接受我们的年代。”
眼前画面跳转,顾凌然身骑骏马,一梭大红喜衣,迎娶了心爱的姑娘。
顾景然默默隐藏在角落,他的笑容如同刀割,比生割了他还疼。
他的洞房,如同赐他一杯穿肠毒药,从此人世间了无牵挂。
顾景然走向江畔,混浊之水,汹涌澎湃,如巨浪滚噬,把世间的所有焚噬殆尽。
顾景然跳了下去。
“啊!”
顾景然大呼,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他怎么会梦见自己跳江了呢?
真是一场噩梦啊!
看了看周围,顾凌然呢?
再也不见人影。
“你们在做什么?!”
顾景然深蓝色的眼眸危险的紧眯,他才小困了一会儿,顾凌然就在古镇里和如此多的身着民族服饰的女子打成了一片。
这该死的,凌然一脸的口红印子是怎么回事?
顾凌然手里拿着三根漂亮的孔雀羽,想还给三个小姐姐,却硬塞进他手里,每还一次,脸上就被拥吻一次,顾凌然吓得腿脚发软。
人群什么的,最恐怖了。
“小哥哥,接受我的吧,我会给你美食吃,好酒喝。”
“小哥哥,选我,选我,我会照顾你的。”
“小哥哥,小哥哥!!”
“……”
顾凌然莫名的被这群女孩子包围,他只是出门找点食物充饥罢了。
顾景然的声音淹没在热闹的人群里。
一位老者拉住了顾景然的手:“这是古镇里刚成年及的姑娘们,也是我们这里的民族活动,这小伙真是福气不浅,想当时,我年轻时,都是追着姑娘跑,年代啊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