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的“妓”是合法的,不少文人雅士都喜欢在青楼里混,如果你吃饭饮酒时没有妓女弹几首曲子、唱几首歌,都不能算是上等人。
当然,这里指的是艺妓。
沙刚被李敢拉住了手,只得苦着脸跟在后边。
大厅里灯光灿烂,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是麻油的香味。
夜郎的天气温暖,适合大麻的生长。
大麻是雌雄异体的一种植物,雄者为枲,雌者为苴,枲麻线可做的衣裳,苴麻油可以点灯。
这种油脂燃烧有一种特殊的清香味,还能让人产生轻微的欢快感,所以卖得相对贵一些,用它的都是一些高档地方。
这青楼在镡封县算最高档次。
与行人稀落的街道完全不同,大厅里早已坐满了各色各样的欢客,他们正搂着姊儿们喝酒调笑,只见白生生的胸脯不断晃动,各种各样地淫言荡语层出不穷,气氛好不热烈。
羽大那里见过这番象,早已变成傻子一般,眼睛盯着一个又一个白花花的身体,根本看不过来。
李敢见到沙刚还是皱着眉,终于知道他不是装腔作势,而是真的不喜欢,不过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于是把鸨母拉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鸨母的目光一闪,然后笑着点头,
很快,来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拉羽大拉走了,而走到沙刚面前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
只见她长相清纯,眉目转动间更有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望。
沙刚的心“砰”的一跳,盯着低首含羞的女子,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
他就爱这一口。
鸨母得意的笑着,“这是秋兰,几日前才到本楼里来。”说着伸手春兰把左手的衣袖往上拉,首先出现的是一只赛雪欺霜的手臂。
沙刚的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丝的狂热。
鸨母也不卖关子,把秋兰的袖子继续往上拉到臂弯位置,只见那只雪白如玉的手臂上,竟然有一个鲜红亮眼的小点。
“守宫砂?”沙刚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样。
“正是。”鸨母得意的笑了“我家秋兰,可否合适贵人的口味?”
“我要她!”沙刚的低吼着。
“守宫砂”代表着一个女人的贞洁,代表这女子从来没有过与男性深层的接触。
沙刚有洁癖,对纯洁有着执念,所以,对于秋兰这样的女子,根本没有半点的抵抗力。
于是,原本还在扭捏作状的沙刚,变成了牵线木偶一般,跟在秋兰的身后乖乖的走向她的房间。
“行了。”李敢得意的笑了,然后拒绝鸨母的热情推介,带着养同向左侧走去。
那里的一个豪华包厢才是他的目标,他就是要试一试那些军人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