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王萱在得知自己的苦心谋划未伤王嫣半分时,气得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吓得阿彩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折腾好半日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拢了拢发髻厉声对阿彩道:“去把蔡京广叫来,就说有事相商。”
阿彩听后不由的一激灵,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
“还不快去,杵在那里干什么。”王萱话音还未落,又一件瓷器朝阿彩飞了去,只听见一声脆响,那瓷器便在阿彩脚边砸开了花。
阿彩吓得提起裙摆就往外跑,边跑边低声啜泣着。
这还没出院门,她便一头撞进上了一堵肉墙。
“哎呦,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惨叫一声,刚想发火,抬眼却见是阿彩,语气瞬间变得极为猥琐了,“原来是阿彩啊。阿彩,我的小心肝,你这么着急的跑着,是不是想你爷我了?”
他说着便伸手去勾搂阿彩的腰,吓得阿彩步步往后退。
阿彩不安的环顾着四周,却不见四下有人,双手不由自主的护住前襟道:“二爷,夫人有事相商,二爷若是再不去,夫人该生气了。”
“那就让她等着,等我好好疼你一番,再去也不迟……”
蔡京广心急的搓子搓手,他早早就看上了阿彩,无奈因王萱的原因无从下手。
难得今日蔡家宴客,大小丫鬟和婆子们都在前院忙活,后院几乎是空无一人。
这种千载难得的机会,他又怎可放手这送到嘴边的的鸭子呢?
还不等蔡京广把阿彩按在身下,却被王萱拎起耳朵提了起来,“好啊,居然敢背着我乱来……”她提起脚狠狠的踹进了阿彩的胸口道:“你个小/贱/人,还不快滚。”
阿彩委屈的看了王萱一眼,哭着跑开了。
蔡京广一看来人是王萱,极力讨好的将责任全推到了阿彩身上,“我的宝贝儿,刚才是阿彩勾/引我的。我怎么会看上阿彩那贱/皮/子的货色呢?”他说着勾起王萱油腻的双下巴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今儿火急火燎的找我来,可是想爷的宝贝了?”
王萱打开蔡京广的手道:“只要王嫣一日未死,你休想再上/我的/床。”
“宝贝儿,这次不行,就下次嘛。”蔡京广一把揽住王萱的水桶腰暧昧的笑道:“爷近来想你想得紧,上次爷未尽兴,这次你怎么也得让爷尽兴而归才是。”
王萱冷笑了一声,真当她是傻子吗,占了她的便宜不办事,真事小看了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蔡京广的距离道:“你这些年寄居蔡家,若是我去告诉母亲,你借着酒疯玷/沾了我,你觉得你还能在蔡家厮混多久?”
蔡京广收起嬉笑之色,他本家无力营生,这才将他送到蔡家养着,若是蔡家知道了他和王萱的苟/且之事,只怕是要被浸猪笼的,“别,别去告诉姨母,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要王嫣死。”王萱犹如费劲了全身力气,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