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了许多的鸡肉鸭肉过来喂小白和小黑,给林清儿说了好话,见林清儿没有发难,才松了一口气。
“你也是的,忍他做什么?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小白和小黑今天倒是受委屈了。”刚刚要不是林清儿拉着达鲁的手,达鲁早就冲上前去了。不过虽然现在忍住了,但是谁也不知道达鲁当天夜里,在小白和小黑的带领之下,悄悄的摸到了这塔塔长老的住处,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暴揍了一顿,而且全都是避开了身体裸露的地方。达鲁把脸蒙着的,又是个黑漆漆的夜晚,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要是在找林清儿的麻烦,下次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壮士饶命。”塔塔长老将脑袋磕的碰碰作响。
堂堂一个长老被人半夜摸着过去胖揍了一顿,说出去也不好听,虽然他心里面知道是谁,但是现在小命就在人家的手里面,捏死自己了,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塔塔族长自然是识时务的。
而达鲁半夜回来的时候,林清儿正坐在床边等着他,感觉到小白和小黑走了进来,趴在她的腿上,舔了舔她的手掌心,湿漉漉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暖,又痒又麻,林清儿反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没什么事。她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你呀,就不能忍忍吗?”她知道达鲁去干什么了。从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道就能够闻出来。不是巫医处,就是病号处。而塔塔长老就是个病号。
“忍不了了,我见不得你受委屈。”
两个人洗漱完了,才合衣躺在床上。
这一夜对于林清儿他们倒是平静。但是对于塔塔长老就难受了。这会躺在床上,浑身都疼痛。怎么躺都不舒服,这会他是不敢关灯了。整夜都将油灯点亮。
而且越想越生气。这会右边的脸都肿起来了。这小白小黑下嘴太狠,直接硬生生的咬掉了一块肉。现在他整张脸都用药草包起来,只剩下两只阴毒而又愤懑的眼睛露在外面。
这口气。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憋屈过。这仇他记下了。
第二天。林清儿洗漱了,简单吃了点早餐,黄三爷就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来的这么早?”达鲁淡淡的问到。
“那是自然的,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清儿姑娘到底怎么吹牛皮的。”他皮笑肉不笑。
因为黄土部落离的不远。和这秃鹰部落比邻而居。互相照应倒是相处的很和谐。
几人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黄土部落。这黄土部落还真是与土为生的。房子也是挖在了土窑下面。他们这有一片黏土山,从山上挖出来的黏土。和了水揉和以后。用来烧制东西倒是特别的合适。
此刻来来往往的村民就像是流水线上的工人一般。分工明确,训练有素的将黏土进行一系列的制作。
林清儿忍不住点了点头,目露欣赏。“倒是很不错。你们部落能够发展到现在这么壮大。也是在情理之中。”
黄三爷与有荣焉,高昂着头傲娇的说到。“那是当然。不过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在多给我十头牛,我也就留了你们的小命儿就是了。毕竟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黄三爷。你先把你的工匠找出来吧。我要和他比赛!”林清儿对于陶艺制作,倒是不担心。毕竟自己以前读书那会还上过陶艺课,对于陶艺制作。她也有一定的心得。虽然材料有些稀缺。但是应该也会比现在这灰扑扑的陶罐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