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67是淋巴瘤免疫组化中的一个侵袭性值,这个数字越高,肿瘤的发展速度越快。”
可是幻想始终是幻想,现实还是残忍的,我突然出现了腰疼,腿走路的时候疼。
可是我还是再给自己找借口,或许是因为一个人无名昼夜的照顾孩子累的。
可是这腰疼越来越厉害,我觉得那肯定是胆结石,慢慢的全身开始痒。
我从来没想过身上痒都能和癌症有牵扯,晚上半夜开始盗汗,手在睡觉的时候开始不规律疼痛。
我知道我这病转移了,在别人最快乐的一天中,却成了我最痛苦的一天。
大年三十腰疼撕心裂肺的疼,疼的睡不着,疼的流着汗,我让我老公给我揉揉。
可是他帮我揉还不到十秒便又抱着手机去看电视了,不管我疼的如何撕心裂肺,如何翻来覆去,他还是无动于衷。
熬过了大年三十,熬过了初一,却还是没有熬过初二,初二早上我去医院检查。
做ct的医生放假了,我只好做了个b超,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检查出来。
医生让我初五来做ct,给我开了些药我又回到了房子,老公中午去上班了。
他们过年没有放假,我在疼痛中还要照顾我的女儿,其实在这半年中经常吃不上饭。
只能拿泡面与馒头度日,有时候我真的很可怜自己,二十六岁了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一百多块钱的衣服。
有时候看着别人的生活,多少也会有抱怨,有羡慕,青春只有一次。
我曾经想着等我长大了自己挣钱就有新衣服穿了,可是我长大了十九岁后走入社会。
我想我以后的人生不会这么苦了,可是就在十九岁那年,我的妈妈因为家里穷。
因为弟弟上不起学便去工地打工,可是天灾人祸,一股风将路边的广告牌子吹起来直接砸入妈妈的头上,砸掉了半个脑子。
出事后包工头跑了,妈妈的医药费无人承担,我们便走上了借钱之路。
可是我的家庭无力偿还,是靠国家低保度日的,谁会借钱给我们。
爸爸出去借钱回来后就趴在妈妈病床前大声哭了起来,我不知道爸爸经历了什么?
我也不懂,我才十九岁,我除了无奈什么都没有,只有躲在角落中偷偷哭泣。
当时的我不管是精神,还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奔溃,我三天三夜没有睡觉。
同时也米水未进,但是精神却很好,我想这应该是人受了打击以后大脑细胞的活跃吧!妈妈一直在重病监护室。
我的嘴唇已经开始干枯流血,眼睛布满了红血丝,隔壁病房的人将一个饼子递给了我。
我实在吃不下去,只吃了一半,剩余的一半给了父亲,父亲这两天也没有怎么吃东西。
好多人开始劝说父亲放弃吧!医院已经判定是个植物人了,半个脑子没有了不可能在醒过来了。
可是我们还是没有放弃,我们向一个亲戚去借三百块钱,他同意给我们借三百块钱。
可是我们走半路的时候碰见了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