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何轻轻笑了一声,他几经几天没有洗漱了,这对于一向有洁癖的林何其实是很难忍的事情,尤其是胡子又长长了些,让他除了身上的疼痛以外,还有种心理上的不爽。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林何艰难的把在自己脖颈下的枕头往墙上拉了拉,好让自己可以坐的高一点“你一口一个林少的叫我,林少一共有两位董事,你居然跟我说你不知道林万泽是谁?”
“你!”
“我怎么了?”林何此时已经不太想理面前这个男人了,他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主,既不能一声令下让自己马上去死,也不会有什么权利放自己走。
“很好,看林少还有力气跟我斗嘴的样子,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林何闭目养伤,一副不想与他多少的样子。
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双眼一会看看林何,一会看看垂泪的方晚。
发现两人始终都没有反应后,愤愤的哼了一声,推开门走掉了。
推门时候灌进来的冷风让林何和方晚皆是一凛,林何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有些出神。
那个男人穿的西装革履与这个破败的小屋看起来是格格不入,整个人的行事作风也和之前四个劫匪截然不同,林何心想,这个人以前肯定也是习惯了发号施令,没有亲自去做过什么事情吧。他,究竟是林万泽的什么人呢?
以往对林万泽的监视中,林何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的资料。
他和林万泽是有什么关系,还是
只是单纯的雇佣?
“林哥哥”晚晚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林何温和的看着她“怎么了,晚晚?”
“林哥哥,我害怕。”她的小嘴微微嘟着,色泽很明亮。长长的睫毛泛着水光,一眨一眨的,让人看着心里很痒。
只是连日的折磨和极少的休息和饮食让他就是做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面色都有些潮红,方晚看着林何的样子,美目里染上担心的神色。
她怯生生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林何的额头上试了一下,随后,眼神变得异常焦急“林哥哥,你发烧了。”
“没事儿。”
“这怎么会没事呢?”她焦急的在四下看了看,想要找一点什么能帮林何降温的东西,可是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除了两个破旧的桌子就是更破的椅子,地砖,呃,也算不上地砖,就是每块石头和每块石头之间的缝隙的泥土上还有丛生的杂草。
之前她刚醒的时候,整颗心都扑在林何身上,直到现在她才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不观察还不要紧,一观察她觉得更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