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啊啊啊!你这个混蛋鸟人!”
夜已经彻底暴走,他扇动着黑翼极速飞舞,手中清冷的刀锋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每一次挥舞都可以斩落一大片沙子。
而不论守鹤怎样抓狂,怎样反抗,它终究是逃不出这张刀光的罗,被一点点地千刀万剐,参与了一场外科瘦身手术,再也嚣张不起来。
闪烁的刀锋其实并不能带给它痛楚,但查克拉的不断削弱却让它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嚎。
眼见着夜大发神威,守鹤惨遭痛剐,这边的四个忍者突然有点接受不了。
这就是被时代淘汰的阴阳师么?他们恐怕是疯死的吧
随着守鹤没工夫作怪,风沙也就很快变小了。重新睁开双眼,止水看了看远处的战场,或者说屠宰场,顿时有点心塞。
他想了想便朝毛倡伎他们走去,一旁的白云早间似乎也有这个打算,寸步不离地跟着。
毛倡伎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的中心,拖在地上的青丝不安地卷曲,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你好。”止水在三步远之外站定,礼貌地问了声好重新但毛倡伎似乎没有听到,他只好有说了一遍。
豁然回首,毛倡伎这才发现止水,立刻仓促地回道:“是止水大人啊!抱歉,我现在没空”
“我正想问这个,夜到底是怎么了?是用了什么禁术吗?”止水继续追问,其实长对翅膀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夜的精神状态太奇怪了,容不得止水不担心。
而这,恰好也是毛倡伎担心的所在。
“这个大人他,刚才契约了陷入疯狂的大天狗,现在他所使用的就是大天狗的力量。”
大天狗?!
止水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皱着眉一下陷入了纠结。
跟在他身后的白云早间也很疑惑,忍不住插嘴:“那个大天狗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都挺正常的,怎么他就这么疯的吗!”
“这是因为”
话刚说了个头,地上的发丝突然疯狂扭动着,一下子燃起了碧绿的火焰。火焰如同遇到了猛油,呼的引燃了周边全部的发丝,毛倡伎赶紧断发自救,再也顾不上回答问题。
断裂的发丝很快燃尽,没有留下任何灰烬,只有一只白鼬在原地大喘气。
“呼差点闷死老祖我了”
头顶绿火,白鼬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突然就是瞪圆了一双小眼睛。
“哎呀!大人果然厉害这是已经把那只怪事干掉了啊!”
什么!守鹤,bn掉了?!
在场的众人赶紧扭头,而马基和沙拉则早就扑了过去。
战场彻底平静了,夜举刀对月,刀尖上挑着一个小小的砂包。
“伤脑筋,该拿你怎么办呢?这样子的话感觉就跟个蚕蛹一样啊嘿嘿嘿嘿”
几乎是被削光了所有组成身体的沙子,守鹤这时已经不敢再露头,非常怂地缩回了人柱力体内。
换句话说,现在被夜挑着的,其实就是被砂之襁褓包裹着的我爱罗!
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蛋,红褐色的短发,淡淡的黑眼圈,以及那双死死抓着刀刃的砂之手。
左手的团扇不断挥动,甩出一阵阵狂风阻挡砂忍的袭击。夜歪着头思量了几秒,突然咧嘴笑了一声。
“算了,又是慈母又是婴儿的,放过你们了”
“鸟人!给我住手!!!”
怒吼来自西方,夜极为不爽地扭头,就看到一片金灿灿的巨型手里剑朝自己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