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愤恨,多么卑贱的女人,多么下贱的女人味,多么不要脸的女人啊。亏他还想着绑了这一票,得了钱给她治病,余了钱了,就给她一个孩子,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他多傻啊。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的女人再次挺而走险,去勒索钱啊,可山下到处是警察的人啊。要不是他反应机敏,早他妈进了局子。
可是,结果呢,她却在家里挑逗这个半大不小的人质玩。
伤不痛了手不痛了心不痛了那就再给你添点痛好了。
他伸出手,指尖按向她的已经肿起来的脸,她疼得呲牙。疼吗他抓住她的断指,用力,她疼得咧嘴。还是不够呀,连他妈的声都没有呢。那就来点刺激的好了。
他抓住她的残手,狠狠地扣住然后把她往他们的那间屋子扯。
女孩一个激灵,本能地想要逃,男人一把把她的下巴捏住了,扣住,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阴冷的声音道:“你确定要逃你可就三个手指了。你还想玩儿”
玩儿说得多云淡风轻。就三个手指了,再明显不过的意思。
是啊,只有三个手指了。还还能丢得起吗还能玩得起吗?
女人不再挣扎,也不敢挣扎,她低着头乖乖地走进那间屋子。
云梦看他们走了,赶紧跑过来,跑到肖剑面前,摇啊,摇啊,眼泪汪汪地喊着小哥哥……
火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整个屋子里都像是蒸空里一样。
整个屋子里都是一种诡异的画面。一对的男女,结合纠缠,本来该是一种激荡旖旎的画面,可是这一对男女,却没有激情,没有温暖,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诡异和难堪,例如,女孩儿被布条堵住的嘴,被绳子捆在床两边的腿。以及被男人啃咬的布满全身的带血的齿痕……
简单、粗暴、野蛮,乃至冷酷,凶残……
男人用手,用脚,用牙齿轮番往女人身上几处敏感的部位招呼。女人不由自主地痉挛,战栗,震颤……她的表情也由开始的恐慌,到绝望再到生无可恋。她被无休止地冲击,撕扯,乃至分裂,她的神志在清醒,迷糊,中徘徊。最后,他在男人最后一轮的发泄中彻底地昏死过去,失去了知觉。
一滴混浊的泪从女人的眼角滚落下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也慢慢平复下来。他在女人的青青紫紫甚至有些血渍的身上翻下来。滚到一边,他的身上也多多少少蹭了点血渍。他没有清洗,也没有擦拭。只是颓败地躺倒一边。
许久之后,他才咬着牙站起来,扯了单子给女人盖上,可犹豫了一下,又一挥手,狠戾地把单子抛开。
他妈的,不是吗不是不知羞耻吗不是不要脸面吗那又何必用破布遮盖。哈哈,那就更不要脸的“坦荡”一些。
哈哈,哈哈,他被自己的高见刺激得再次兴奋起来。他激昂地起身,再一次跨坐到已经形同死人一样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头随着男人的动作,又一次次撞向床头上的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