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树上的叶子差不多快落光了。”两人赶紧看出去,虽然昏黄,但光秃秃的树枝还是能看清的,只荣誉榜跟前的一棵什么树上挂着三两片叶子,摇摇欲坠的,在风中飘摇。肖剑这是发现了什么了呀。两人很是激动地瞅着那两片叶子,生怕破坏了肖剑观察的线索。
那两片叶子还是很给力的,被风忽悠了半天,竟然还在那儿挂着。眼镜和陈然也盯了半天,才想起来,肖剑除了那句叶子快掉光了那句让他们感觉很玄妙的那句,已经好大会儿没说话了。两人收回目光,看向肖剑,两人同时一个趔趄,差点把门牙磕掉。
敢情他们眼巴巴地向外看呀看,人家肖剑早已经躺到床上看书去了。
老大,您这是怎么个意思,两人走到肖剑床前,碰一碰肖剑的腿:“老大,您刚刚说树叶快掉光了。”
“嗯,说了,怎么了?不是快掉光了吗?”肖剑一脸认真。
”那您说这句是什么意思?给我们讲讲呗。让我们也涨涨见识。”
“我还说了一句呢,我说天冷了。”肖剑眨眨他的大眼睛,看上去蛮诚恳的道。
“我就说嘛我们脑子也不算太笨,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原来重点不是落叶,是天冷了这句。”陈然拍着他的大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
眼镜看看陈然:“然后呢?”
“什么然后。”
眼镜白他:“你不是说重点在天冷了那句吗,你告诉我你从那句里发现了什么?悟出了什么?”
“不知道,谁跟你们似的一肚子花花肠子,有什么快说,别绕答人。跟你们在一起真烧脑子,我都快成浆糊了。”陈然有些着恼,就是嘛,不就是欺负他脑子没他们快吗?要论体力,他还能顶他们俩呢。
“你那里面本来就是浆糊,看不出来还咋咋呼呼地装蒜。你看我什么时候装过。我就谦虚谨慎等老大说呢。是吧,老大,您给我们讲讲。”
肖剑一首拿书,一手托腮,看着他们斗嘴,挺悠哉悠哉的。看他们吵完了开始追问他,便更悠哉地说了一句:“没什么,我是说,天冷了,该穿棉服了。”
该穿棉服了,就这就这!开什么玩笑,让你个小孩子逗我们玩呢。眼镜看了陈然一眼,陈然会意,我了个去,两人出手,抄起被子冲着肖剑扑头盖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肖剑瞅准空当,一个腾身直直的立在床边。倒是眼镜和陈然站立不稳,只扑到床上。
“我靠,老大,你来真的。”陈然站起来冲着肖剑运气。眼镜则躺在床上盖上肖剑的被子耍赖。
下一秒,肖剑的脸黑了:“别碰我的被子。”
眼镜被肖剑提溜出来后,虽然屁股上挨了两脚后,还是乐得屁颠屁颠地,作为肖剑之外的钻进肖剑被子的第一人,用两脚换那有生以来可以无数次炫耀的十秒,他认为还是值得的。
陈然也想盖一下肖剑的被子,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肖剑是永远不会给他机会了。
陈然多么羡慕眼镜挨的那虚虚的两脚啊。
当然是虚虚的,再怎么洁癖,肖剑也是不可能对朋友下狠手的是吧。最多只是把被套拆下来多洗两遍是了。
看着肖剑一遍一遍地涮啊,陈然脸彻底地黑透了,他有那么脏。
还好的是肖剑终于肯透露一点他认为的线索。
划相片的是个女的,但不是姚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