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父母对待孩子?”于乐挠头。
“说得你好老呢。”姜晚撇嘴。
父母一味的慈祥温柔,却无法约束孩子的行为,就不是合格的父母。
存在感也就是话语权。
没人把你当回事,你就很难做成事。
伟人也要振臂一呼呢。
于乐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村长,咋回事?”村口总有些凑堆闲聊的妇女,见赵村长带了一群大人物回来,免不了咋咋呼呼地询问。
“高镇长给咱屯子送来了项目。”赵村长背起了手,走路方向也冲前了,一切都是成竹在胸,“对了,投资商是老于家的乐乐引来的呢,都是于乐的朋友!”
一众妇女立即嚷嚷起来,“乐乐出息了啊!”
“念过大学毕竟不同,路子野着呢!”
“没瞧出来啊乐乐,晚上到婶儿家吃饭的”
于乐刚刚挺直了腰杆,立时又被打回了原型,“婶儿,嘿嘿!”
结果把姜晚给晾了出来,妇女们嚷嚷地就更来劲了,“吆!乐乐这是有对象了?”
“大嫚儿可真俊呢,一掐一把水的!”
“沧海大嫚儿吧,哎呦呦!”
姜晚忍俊不禁,俏脸微醺,“婶儿!”
想必今天晚些时候就会传遍全村各个角落
山里人穷却有闲,闲人最爱看热闹。
妇女们散开后,一群大老爷们儿就跟了上来,参与的热情极高,“村长,到底啥项目啊?”
“不该问的别瞎问!该让你知道的肯定会让你知道!”赵村长一脸的高深莫测。
山民们果然噤声,老老实实地在后面着,人数却是越聚越多,浩浩荡荡地向果园那边爬去。
“咦?”
一直略显疲态的陈教授突然推开了刘艺博,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随即步履匆匆地走向果园。
众人也跟着陈教授加快了步伐。
高小米眼望着厚厚的绿毯子,也是一阵出神。
周边全是枯败的荒草,顶多冒了些绿芽出来。
这不科学啊!
“奇迹啊!这是怎么回事?”陈教授站在田埂上,伸手去摸齐膝高的杂草。
这就是北方山岭地常见的普通杂草,陈教授能一个不落地说出名字来,什么科,什么目,什么种,什么属。
却是太高了点,也太嫩了点
为了验证,陈教授还撕下一截草叶,放进嘴里嚼了嚼。
毕竟没有挖土来品尝,于乐挠挠头没有阻拦。
“汪!汪汪!汪汪汪!”却有七条流浪狗狂奔而至。
陈教授冷不防,一个腚蹲摔倒在地。离他最近的刘艺博却没有上前搀扶,反倒是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按说狗这东西,惯会仗势欺人,也惯会欺软怕硬,其实智商不差的。
这么一大群人过来,流浪狗应该远远地避开才对啊?
包括皂户屯山民在内的一大群人全都傻掉了。
流浪狗直奔陈教授而来!
慌乱中,只见于乐箭步上前,扶起陈教授并护在身下,朝着流浪狗一声爆喝,“滚!”
说也奇怪,流浪狗堪堪冲到了于乐身边,神情似乎有些迷瞪,随口汪汪了几声,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而后转身跑掉。
还不停地摇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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