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马温脸上的毫毛都是湿的,也分不清是河水还是泪水。
即使是泪水,也分不清是痛哭出声,还是喜极而泣。
于乐眼睁睁地看着弼马温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就这么赤果果的。
啊不,弼马温还是穿着她的大红官袍。
嗯嗯,她只是一只小母猴子。
嗯嗯,即使她是个小女孩,也就是小朵一般大还谈不上性别呢
我得捋一捋。
我吃了弼马温奉上的紫葡萄,两粒。
我浑身发热,继而疼痛难忍,倒地打滚,血肉模糊。
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中我是一个世界的神,心随意动,言出法随。梦见的黑娃娃长得有点像握呢。
我赤果果地飘在水中。
我的脑袋上方是弼马温的脑袋,不过半尺远
不对!
那是关切,懊恼,痛苦,祈盼的眼神,诚挚而纯真。
她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嗯嗯,我的心灵太不纯洁了
于乐打横抱起了弼马温,蹚水走向岸边。弼马温就乖乖地蜷缩在于乐的怀中。
或者也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她看见不可描述的物事
可她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呢?
连腰带都被拽断了,虽然她的手劲很大,也不至于这么急迫
“你在这儿坐好!不许转身的,否则我们就不是好朋友了!”于乐把弼马温放在一块大石头上,背对着河岸。
“好朋友?”弼马温觉得这个词很新鲜,脑袋却自然而然地往后转,“嗯嗯!”
于乐正离开弼马温慢慢地后退呢,见状连忙侧身蹲下去,大声地喝止,“不许转身!”
“可是我没转身啊。”弼马温一脸的无辜,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不对?
于乐:“”
我们俩当中,肯定有一个小傻子
于乐就那么蹲在地上,螃蟹一样横行,终于挪到了衣服附近。
弼马温:“”
他真像是蹒跚学步的小猴子啊,可惜没有毛
衣服都是湿漉漉的,东一件,西一件。
裤子最重要了,虽然腰带断掉了,基本功能还在的。
“于乐大人,于乐大人!”
一团祥云忽忽悠悠地飞至,不太稳当的样子。颜色也不是纯白的,而是黄脓色斑驳,很久没清洗过了?
监副从云内探出头来,一脸的兴奋,“塑料大有”
声音戛然而止。
于乐刚穿好了一条裤腿,正金鸡独立着穿另一条呢,身体佝偻成了大虾,脑袋就偏转过来看向了那团祥云。
这是杀人的目光。
还有杀人的动作。
弼马温顺手摸起了一块脑袋大小的石头,劈手向云端上的监副砸去,隐然有破空的尖啸!
“啊”
监副一声惨叫,从祥云上跌落下来,“噗通”摔了个嘴啃泥。
那块石头已经四分五裂,以不同角度反射出去。
那团祥云陡然下降,似是急于护主,分明有失职的惶恐。
它的主人却是“腾”地蹦起来,一溜烟地跑了,走的还是“之”字型路线。
祥云也就是“之”字型路线拼命地追赶
ps:感谢“法姆组装”慷慨打赏起点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