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玲抱怨道：“我看我们工厂现在不仅是有两张皮，有时候还要互相扯皮的。”

谢东说道：“主要还是因为赶货期和中途出现质量方面的问题，业务和生产，有时候还要加上设计，因为责任的区分承担，差不多都要打架了。”

周婉秋笑着问：“老王，我能弱弱的问你一句，两张皮又是什么意思？”

“你真不知道？”杜建峰问道。

见周婉秋仍是摇头，他解释说道：“一般情况下，本来按规定或者按照规范，应该是同一事物或者现象，结果存在两种或者多种表象或表现，这样的现象我们称之为两张皮。”

王一元道“通俗的说，就是指做法和目的、现象和本质之间出现分离，有些南辕北辙的意思。”

周婉秋笑道：“要是这么理解的话，服装公司现在可能还不只有两张皮了？”

杜建峰哈哈大笑，说道：“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在一定意义上也是对的。”

王一元想了想，说道：“各自只管理自己的一摊工作，各自当然就要都认为自己很重要。而实际上对一个企业整体而言，每个部分都不过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的、必不可少的环节而已。”

“实际上生产和业务两方面是上下衔接，密不可分的。”他说道，“但是任何方面的一个细小失误或者缺陷，都可能使公司深深的陷入各种矛盾之中。”

张韵玲说道：“是的啊。我觉得我们工厂就有这样的苗头。生产和业务，还有研发设计等方面的衔接，就存在有诸多的内部问题，现在不是很协调。”

任学明放下来手里吃剩的桔子皮，说：“现在的几个工厂里，除了唐山的陶瓷厂我没有去过，呵呵，当然陶瓷厂也不存在有业务方面的问题”

王丽萍插话说：“现在我们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了，不过我们的业务目前还是以对外采购为主，至多是自己再烤烤花。”

任学明笑了笑，继续说道：“现在的几个工厂，我看印刷厂在这一方面，特别是在内部的协调和衔接方面就做的非常不错。”

周婉秋快人快语，插话道：“这是当然。我们没有什么中间的管理层，负责的人也只有这么两三个人，大家彼此都很熟悉。说得形象一些，只要是肖云华撅起来屁股，我们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甚至是什么颜色的都能知道，这还不是全工厂就像一个部门一样？”

大家都哈哈大笑有些。肖云华有些脸红耳赤，一时间都囧在那里。

周婉秋又说道，当然了，我们想要干什么，比如说质量要求和交货日期，交给老肖以后也是很放心的，基本上不会有耽误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