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人是谁?竟挂着鹊桥楼的牌子,面生的很啊!叶少侠,这是你领回来的?”
常年做荒狩城的守卫军队长,铁马远没表面看去那么鲁莽,精明机灵得很,叶知秋的客套话对他来说如一阵风,吹过去没了,但叶知秋一个人出去才那么点时间,居然带回了个人,这由不得铁马要好好盘问一番了。
见状,叶知秋眼睛微眨,溜须拍马道:“铁大哥好眼力!这是我远房表哥,听说我在荒狩城内混得好,特意赶来投奔我的呢。”
“嘁!叶少侠可别糊弄铁某,要来投奔,不应该走前城门吗?这里是后城门,面对的只有十方山脉,叶少侠可别告诉铁某此人是从山脉里蹦出来的。”铁马浓眉大眼一挑,深深地望了一脸平静的苏贤一眼,然后冲叶知秋冷笑道。
叶知秋暗叹这家伙真是难缠,最后只能掏出了数块品妖石偷偷塞进了铁马的怀里,轻声在其耳边奉承道:“铁大哥,你忘了半个月前我是怎么来的嘛!这不是从山脉里蹦出来的嘛!别管那么多了,拿着这点妖石,等歇息了来鹊桥楼喝几杯,到时候我让掌柜的给您免单,还找几个漂亮姑娘陪您唱唱曲儿,给您揉揉肩。”
听到鹊桥楼,铁马的眼睛一亮,不禁遐想无边,垂涎不已,但很快又板着张脸,不动声色地收下了妖石,肃穆道:“哼!没有下次。十方狩猎召开在即,城内管得很严,别带一些底子不干不净的人进城,听到没?”
“是是是!铁大哥教训的是。”
紧接着,铁马豪气地一挥手,叶知秋急忙拽着面无表情的苏贤,两人终于通过了这道守卫森严如铁闸的城门。
城门内,果然又是另一番景象,宽阔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得如同燎原之火,席卷着人声冲天而起,使整个荒狩城都被一股火热弥漫。
“荒狩城内律法严明,规定不能动用妖兽,违反者不但会被抓起来惩罚,还会遭到驱逐。”叶知秋走在前面,道。
“嗯。”苏贤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应道。
“刚刚听你跟那守卫军说的,怎么感觉这鹊桥楼怪怪的?莫非是那种烟柳繁华、寻花问柳之地?”突然,苏贤好像想起了什么,轻声问道。
“你可别误会了。鹊桥楼享誉整个荒狩城,所有人都知道那里是正经场所,卖艺不sn的。”听到苏贤似乎对那让rn连忘返的鹊桥楼有些误解,叶知秋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眼目圆睁,极其严肃地纠正道。
闻言,苏贤也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你有钱,嘿嘿。说不定原本不卖的,半推半之后,羞羞赧赧地卖了呢?”边说着,叶知秋还一边浮想联翩,一脸色相地笑眯眯道。
苏贤无语,果然还是他先前想的那般粗俗。
于是,苏贤脸隐约划过几道黑线,好道:“我说,你真的是天机院圣子吗?说话轻浮算了,我看你油嘴滑舌、阿谀奉承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啊!”
面对叶知秋这么放荡不羁的少年,苏贤并不是没见过,只是有点出乎意料,这真的有一点天机院的架子吗?
“大哥,你可能不知道世界有个地方叫作天机院!从小整天对着那些绉绉的糟老头,一个个说话还慢吞吞的,刁钻吝啬,没点嘴皮子功夫,哪坑得了他们?所以我们天机院这一代的圣子,十个里九个都能说会道,我已经算是剩下的那一股清流了。”
谈起天机院,叶知秋好像有满肚子怨气似的,一脸不爽。
“呃。”苏贤傻眼了。
“不过,我也有出彩的地方,阵道、修为、丹道什么的不说,不要脸,他们九个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再吹牛,我在天机院也是难逢敌手。这不,独孤求败的我,闲着蛋疼,接下了拯救天机院的神圣任务,肩负重大使命,赶了迢迢亿万里的路,只为与大哥您相遇。”
“真的假的?”苏贤显然是不信的。
“当然是假的。吗的,都是那群老头子,嫌我话多捣乱,举止轻浮,不务正业,说我把天机院搞得乌烟瘴气的,集体开了个会把老子撵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说是磨炼我,挫挫我的锐气。你知道最可气的是什么吗?”
“什么?”
“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还是全票通过的。九大圣子,一个天机院院长,两个名誉院长,大各学院院长,全票通过!天机院院长,还是我的爷爷?在来的路我一直在思考一个严峻可怕的问题。这个千古难题想得我冷汗直流,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神魂颠倒,甚至还有点闹肚子”
“什么问题?”
“你说我父亲那辈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嗯?导致我不是亲的?”
s:嗯这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