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国库深藏在地下,宛若一座庞大神秘的地下宫殿,通道曲折,弥漫着一股股沁骨的寒气,岩壁边点着不灭烛,周围一片昏黄晦暗。
片刻后,众人跟随在姜焱的身后,终于走到了一扇青铜大门前。
青铜大门铜锈斑斑,仿佛经历了岁月的侵蚀,威严沧桑。
姜焱神情冷漠,在到达目的地后,转身朝众人说道:“在天玄国库内,不得大声喧哗,也不要拿了多余的物品,里面有人监守,一旦被发现,后果自负。按父皇所言,苏贤优先进去。”
说完,姜焱便朝苏贤点了点头示意。
“二哥,我和苏贤一起进去。”姜雨凝笑容甜美,向姜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闻声,姜焱目色一柔,暗暗头大,却又保持着肃穆,道:“小妹,别闹,父皇定下的规矩不可破。”
“二皇子,既然姜师姐想要和我一起,那一起吧。”这时,苏贤感受到姜雨凝一直在背后戳着自己,哪不知她的意思,苦笑道。
姜雨凝的小动作哪瞒得过姜焱的眼睛,姜焱宠溺地望了姜雨凝一眼,旋即点头道:“既然苏兄弟同意,那便一起吧。”
紧接着,姜焱拿出了一块青铜令牌,解除了n,再缓缓推开了青铜大门。
轰!
大门开启,露出了国库一角,整个国库内幽暗寒冷,翻滚着古朴沉重的沧桑之气,一时间扑面让人醉神,却又有许多引人垂涎的天材地宝散发着一股股波动。
“请进吧。”
苏贤点了点头,便先一步踏进了天玄国库,姜雨凝紧随其后。
又是轰的一声,青铜大门逐渐闭合,骤然间,偌大静寂的天玄国库内似乎剩下了苏贤和姜雨凝二人。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气氛诡异,两人会不会摩擦出别样的火花呢
然而并没有。
两人以聊天为主,并没有什么让人羞羞的肢体接触
从走近青铜大门时,苏贤感受到地底下似乎有一块巨大的清玄玉台,用来保持着国库内的寒气,从而减慢许多妖术典籍的腐化速度。
天玄国库内,许多物品各有分类,而且看品阶都不低于三阶,妖术武学更不低于秘级。
在进入天玄国库前,苏贤自身的n状况想好了所要选取的三样东西,那便是一门秘武学、一种品质高一些最好可以让青师从沉睡醒来的天材地宝和一样防身之物。
大妖遗迹一月后要开启,其内必然凶险,苏贤不多准备一些底牌压身,饶是自己也不会放心前往的。
那些远古遗迹,既是机遇,又是大凶之地。
随即,想清楚了这些,苏贤先朝武学区走去。
而姜雨凝似乎故意与苏贤分开,径自走向了妖术区。
“苏贤,你真的见过很多妖尊?”
在苏贤静气凝神,翻看一些秘武学典籍之时,姜雨凝空灵婉转的声音响在了天玄国库。
“嗯。”苏贤淡淡应了一声,绝大部分心神却是停留在了一本品秘武学之。
凝冰指,品秘武学,n之人最好拥有锤炼玄冰体的基础,炼成烈焰体的武灵切忌n。这门武学,仅有一指,分小成、大成和圆满之境,炼成圆满,可借由指端迸射出的剧烈寒冰侵入地方体内,瞬间凝滞血脉流动,达到凝冰之效,可控敌一息或以,以修为而定。
望见这本品秘武学时,苏贤仔细地读了大致介绍,然后再往前寻去。
大陆有个不成的规矩,某些私藏的武学妖术是不得翻阅的,以防那些过目不忘的人一看后可记在脑,其苏贤的四阶神念完全可以穿透这本品秘武学直接将其的内容看个透,只是他不屑这么去做罢了。
苏贤n的便是烈焰体,但是凝冰指他也并非不能n,前提是拥有接近玄冰体的基础。
当初炼体之时,苏贤便是同服烈焰丹和玄水丹,体内已有水火共存之势,只要满足玄冰体的条件,这凝冰指自然也可以n了。
但是苏贤并不着急,而是先将剩下的近十本武学介绍都先看一遍。
武修,在远古大陆并非主流,在天玄国内更是稀罕少见,因此天玄国库内能收藏近十本秘武学已是大大出乎苏贤的意料了,无形之也凸显出了天玄国建国千年的底蕴。
“那苏辰也见过那么多妖尊妖皇?”在得到苏贤的回答后,姜雨凝明显地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问道。
“那是自然。”苏贤回道。
妖术区,姜雨凝微抿着红唇,晶莹灵动的美眸似有一抹失落,原来她压根没在挑选什么物品,而是一心系在了苏辰的身。
“我自问也算天赋过人,勤奋刻苦,背后更有资源支持我的n,可n了快两年,已被苏辰遥遥甩开不说,为何还被你后来居了呢?此事我甚是不解。”关于n之道,姜雨凝一直有此疑惑,今日终于问出了口。
闻声,正在挑选武学的苏贤也是微微一愣,稍稍思忖了片刻,才严谨地回答道:“n之途,天资只占了一部分,努力也是一部分,如若真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姜师姐你可能是输在机缘、资源和底蕴。”
“机缘,我们的出身可能便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机缘,当然也包括了踏入n之途后,所遇到的一个个意义非凡的人或一件件不同寻常的事。至于资源,呃,起我和苏辰哥,可能你的资源还是差了一筹,再说底蕴,一般而言,在十六岁前,我们是在长辈的陪伴下游历了大陆各处,沉淀积累,拓宽眼界,才有了底蕴。”
这是苏贤自己的想法。
听到了这番话,姜雨凝的嘴角微微流露出了一丝苦笑,原来是败在出身吗?
“那我这一生,还有追逐苏辰的希望吗?”姜雨凝青丝垂落,吹弹可破的容颜似是涌了一抹伤感,眼眸黯淡,又如黑暗的明珠。
这个问题,着实难倒苏贤了。
苏贤身子一抖,旋即露出了一道苦笑,抓了抓脖子,心想:“这我要怎么答?追不?我也不知你什么情况,这么武断说出一个结论是不是太伤人了?追的?当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那成是与苏辰哥无缘了啊!”
“咳咳。姜师姐,其实你无须妄自菲薄,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觉得你的希望还是很大的。”苏贤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额头差点渗出冷汗,不禁暗暗抹了一把额头。
“你可真会安慰人。”姜雨凝听出了苏贤话语的一丝敷衍,却也心如明镜,轻微地摇了摇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