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姐,你那里不舒服?”
见到龙云飞一脸关切的表情,马晓云心里警惕性大减,慢慢放下了手里锋利的镰刀。
“我被一条毒蛇咬了一口,现在伤口红肿,疼痛剧烈,犹如针刺火燎一般,伤口还在流血……”
马晓云脸色苦楚露羞道。
“要不,我过来给你看看。”龙云飞一扬手里的草药道,“这些草药是我上山前刚刚采摘的,对于消肿止痛都有一定的作用。”
“这些年,虽然在外面过的是烽火连的日子,不过爷爷奶奶教我的医术,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
龙云飞拿出随身携带的行针打开道,“你看这些医用行针,我都随时随地带在身边,为的就是不时之需。”
尽管马晓云对自己放松了警惕,不过对方的裤子都拉不起来,很显然是蛇毒扩散了,龙云飞到没有贸然上前。
而是在征求马晓云的意见,农村人对男女的距离保持得比较远,远没有城里人开放,这一点龙云飞还是非常清楚的。
“那就麻烦你了。”
马晓云从龙云飞清澈的眼神里,看出了医者仁心的光芒,并没有调戏和贪婪的成分,顿时彻底放下了心里的挣扎。
“晓云姐,伤口在那?”
龙云飞走到马晓云身边,蹲下身来满脸关切道。
“在这里!麻烦你了。”
马晓云身体一侧,花白的pipi上,露出两个如同针眼大的伤口,周围都红肿起来了。
虽然怀着医者仁心的态度,不过龙云飞这家伙到底是血气方刚的伙子,在看见马晓云伤口的同时,不免也见到了腿根部的一抹黑,顿时脸上大红起来。
“可能有一点疼痛,晓云姐你忍着点。”
收起心里胡思乱想的念头,龙云飞把手里的草药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同时拿出行针扎在了马晓云伤口附近,以此来控制蛇毒进一步扩散。
“得罪了,晓云姐。”
嘴里的草药咀嚼的差不多后,龙云飞吐出草药,用嘴吸起马晓云身上的伤口……
“该死的毒蛇,你咬人家那里不好,飞要在哪个地方下嘴,倒是害苦了我这样的行医人了。”
在给马晓云吸毒的同时,龙云飞心里在不停的诅咒,那一条不开眼的毒蛇。
什么事情都是两方面的,行医者,有时候虽然能光明正大的偷看病患身子,不过在面对对方病痛的时候,也要责无旁贷。
等到毒血全部都被吸出来后,龙云飞快速把咀嚼好的草药敷在了马晓云的伤口上。
“晓云姐好了,你现在可以慢慢的拉起裤子,保证身后的草药不落就可以了。”
龙云飞不自然道。
“这家伙脸红了,难不成还是个雏?”
马晓云感谢的看了龙云飞一眼,顿时调戏起这个大男孩来,柔若无骨的手快速的握住了龙云飞的二弟。
“哇!这家伙是擀面杖吗,这么粗?”
感受到龙云飞巨大的本钱,马晓云也被惊到了,“云飞兄弟,你救了我的性命,姐应该怎么报的你?”
“医者仁心,救人性命,本就是经地义的事情,谈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龙云飞忍住浑身热血沸腾道。
虽然二弟被马晓云握住,不过怀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态度,龙云飞这家伙到没有乘人之危。
因为他还一个顾忌,就是马晓云身边那一把锋利的镰刀。
“姐姐不逗你了。”
马晓云松开了龙云飞,起身提起了裤子。
“对了晓云姐,你为什么大清早会在山上放牛,这不是应该家里男人干的活吗?”
马晓云彻底穿戴整齐,龙云飞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指了指锋利的镰刀问,“还有这个东西你带着干什么,难不成割草用?”
“家里的男人在十年前已经死了。”
马晓云黯然伤心道,“我之所以随时随地都带着镰刀,是防身用的,一个女人生活起来也确实不容易。”
“我平时没有事就帮村里放牛,等到了农忙的时候,村里的老少爷们,再帮我干家里的重活。”
虽然马晓云不愿意过多的叙述自己不幸的遭遇,不过龙云飞也可以想象到,这个女人这些年的不容易。
要是以前的农村人多的时候,相互帮忙到也正常,不过现在是女少男多的社会,只有男人娶不到的,没有女人嫁不掉的。
哪怕是马晓云不帮村里放牛,龙头村也有大把的单身老汉,愿意帮她干家里家外的重活,条件是有朝一日,能彻底的得到这个风韵犹存的寡妇。
不过那些单身汉至今都没有成功,从马晓云随身携带的镰刀就可以看出来。
想通了这一点的龙云飞,也明白了马晓云刚才为啥子要调戏自己了,看来这女人真的想找一个依靠了,就是龙头村没有她看得上眼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