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起也听到了那惊天动地的气爆之声,这时自隧道口探出头来,仰首眺望。
然后他看到了一抹白影,脚踏飞砚,裙裳飘飘若仙。
“原来还真的管用啊?”他伸手入怀将那个黑丝荷袋塞的更深了一些。
弹指之间,已到近前。
“见过圣女。”
赵佶满脸堆笑,站在鹤背,腰背挺直,一脸谄媚,拱手为礼,文质彬彬,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配着白鹤的仙雅之气,颇有得道之子的俊逸之姿。
飞砚之体态婀娜的蒙面女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从白鹤身边掠过,奔栈道而来。
留下赵佶很尴尬的在风中凌乱。
陈文起一屁.股坐在了石阶歇息,直到她收了飞砚,走到栈道之中。
那蒙面女子如烟的眸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伸出葱茏玉手隔空一招,岩壁钉的死死的紫牙玉杆笔,嗖的飞了过来。
陈文起气喘吁吁的笑了笑,瞪我都这么好看,别有一番风情啊。
蒙面女子收好名为“紫鸾”的贴身笔,眉目之间,阴云密布,怒气横生。
她看了这小子惨兮兮的笑容,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他现在的样子,确实很惨。
“告诉你了不要捏青果,干嘛还那么使劲?”一来就是质问的语气。
“呃?”
陈文起愕然,忘了这茬了,不禁有点心虚。
“一时情急,被那个站鹤鸟人一顿打,就轻轻的捏了一小下下……”
“还一小下下!”蒙面女子直接气呼呼的走到他面前,伸出好看的玉指拧住这厮的左耳,耳提面命吹气若兰:“你给我再说一遍?”
“啊!痛,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陈文起胡乱喊到。
蒙面女子肩头的小白蚕瞪大了忽闪忽闪的小眼睛,它已然被主人僭越的举动惊呆了。
“生死一线之间,捏重一点怎么了?”陈文起纳闷。
“青姻子与我心神相连,你说怎么了?”蒙面女子气性不减。
这下陈文起明白了,捏它等于捏她。
想来有那么一丝邪恶。
“召你来,帮我解决下那个鸟人吧。”陈文起开始打岔,顺手扯下她的手指。
温润如玉,芊芊柔荑。
手感不错,可以多摸摸,他莫名的蹦出一个念头。
蒙面女子的小手此时被他的糙爪握住,温暖踏实,一股异样的鹿撞涌心头,她才感觉到刚才自己确实过了父母所谓的男女大防,不禁脸颊绯红,霞光满面。
他是第二个真正触碰过的男子,第一个则是他父亲。
好在有面纱。
谁让这小子说话这么气人,揪他耳朵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此时,她反应过来,急忙抽回手来。
对面得了便宜不卖乖的少年一脸讪讪然,掩耳盗铃的摆了下手,好像是扇蚊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