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施白水并不知道木棉花开剧组搬到汪水镇拍摄的消息,看到阮元的那一刻愣了好长一阵儿才缓过神来。
他接过阮元的行李箱,然后不自觉的瞥了一眼他的另一个箱子。
想问问他那是干什么的,就听到阮元说。
“过来办点事情。”阮元不白来,伸将怀里的掏出来,然后给施白水转了两万块钱。
听到里震动声音的施白水并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先帮阮元将东西带去了他上次住的房间。
一切都帮忙收拾好以后,才打开。
“你怎么跟我还这么客气?”施白水看到转账信息后,毫不犹豫的点了“退回”。
“我还缺你这俩钱吗?”施白水拉了个椅子坐下,然后将卧室的门轻轻一推,给阮元留下了收拾其他东西的空间。
“上次是谁说请不起吃烧烤。”阮元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然后将的箱子放到了一旁的书桌上。
“……”
施白水没想到都这么久的事情了,他还记得。
当时他也是真的穷才请不起他吃烧烤的。
这不是他这几个月赚回来了吗?这不是突然就有钱了嘛。
虽然资金不如以前,但他觉得自己还是比阮元要有钱的。
阮元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件取了出来,递给施白水。
施白水盯着黄色的件袋愣了一会儿,“干嘛?”
能给他看的东西,觉得不是什么保密件。
“拿着。”阮元往前递了一下,随后转身继续翻东西。
等翻的差不多了,才将施白水怀里的东西抽出来。
施白水白白的当了半个小时的工具人。
“你拿我当奴才?”施白水突然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有点儿受挫,皱了皱眉,脑回路不是一般的特别:“刚给我的钱,不会就是打发给我的小费吧?”
阮元:“……”
他都认识了一群什么人?
“不是。”阮元拿着件走到床边,缓缓的坐下,然后拆开了黄色的件袋,边抽里面的纸边说:“那是给你的辛苦费。”
“……”小费就小费整什么高大上的词。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自从阮元去了耀明以后,他就很少回来,如今突然回来还让他有点儿意外。
阮元整理着的东西,漫不经心地回:“办点事情。”
“什么事?”他盯着他收拾东西的动作看了会儿,总觉得他可能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儿了。
阮元没有回答他刚刚的问题,于是他又一种关心朋友的语气很随意的说:“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事儿的话,可以找我。我来帮你解决。”
“不用。”阮元拒绝的干脆。
施白水:“……”
“都是一些家务事,你不用帮忙。”阮元将那些东西,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好,然后重新撞进了件袋,起身往卧室外走。
他刚走了两步,掌搭在门把上,突然想到了点儿什么,于是就停下了准备按下门把的。
“你……”他犹豫了一会儿,回头看他:“你有空去汪水镇那边逛一逛。”
他没有直接告诉施白水米贝啦还有宋宵来汪水镇拍戏的消息,而是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去那儿干什么?”施白水双往下耷拉着,下巴低着椅背,随意的晃悠了两下,“该不会让我帮你打听一下你那个不要脸的叔叔,还有爷爷奶奶的事儿吧?”
虽然阮元收拾东西的时候他们二人的距离比较远,但他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
比如阮明辉,阮敬还有张春兰等字眼。
第一个是他父亲的名字,而后是他叔叔的名字,还有他奶奶的名字。
“嗯。”阮元应了一声,想着既然他那么以为,就那么以为吧。
反正他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张春兰才来的。
没想到阮元也有求到他的一天。
听到他这话,原本失落了快半个月的施白水重新挂上了笑容,一只揉了揉耳垂,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行,这个忙我帮了。”
阮元“嗯”了声,听到他说帮了,这才按下门把。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转过头看他说:“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最好亲自去一趟。”
“行。”施白水答应的痛快,正好这两天他没什么事儿,就去汪水镇逛一逛,然后看看那片地好,适合搞经营,然后买下来搞钱。
阮元听到他答应后,这次拿着东西出去。
其实他不需要他帮忙去打听张春兰还有阮敬的情况。
他就是想让她多出去逛一逛,不要过于的沉默。
还有就是,这是一次他和米贝啦见面的会。
既然他演不出来那种偶遇的剧情,那就让他真的和米贝啦偶遇,总有一天,他们能看到彼此。
原本阮元是不打算帮施白水了的,可偏偏他那天看到了施白水脖子后边纹着的一小串儿拼音,还有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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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只有一个
从来都只有一个从欢。
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从欢。
…
阮元约了律师晚上吃饭,然后将的东西通通转交给了律师。
里面有这些年阮敬赌博的证据,还有张春兰这些年来对他母亲进行言语侮辱的音频,视频,还有那份断绝关系的证明书。
“辛苦姜律师了。”阮元直起神,整理了整理身前的衣服,然后伸出。
姜律师伸握住阮元的,象征性的握了握,客套的道:“谈不上辛苦,倒是阮先生的证据留的很充足。”
“谈不上充足。”阮元垂下眼睫,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改天请姜律师吃饭。”
姜律师笑笑,将阮元交过来的东西通通撞进了包里,这才拎着包和他一同出了咖啡馆。
施白水这些日子又闲又颓废,整日里窝在家里打游戏,等晚上阮元回来了,他还要拉着阮元打游戏。
仿佛他白天答应了要帮阮元盯着张春兰还有阮敬的事情都给忘记了一样。
“前面有人,有人!”施白水一边操作鼠标和键盘,一边开语音提醒队友。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声“砰砰砰”的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