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
他居然潜进了他家车库,到底是谁放他进去的?
“你怎么在我家车库?”阮元将放在床上的行李箱抬下来,放到地上,“你进去体验生活了?”
“体验什么生活。我这是堵你来了。”施白水说:“我都在这儿冻了一晚上了,结果你才刚收拾行李。”
阮元:“……”
还冻一晚上了。
阮元忽然垂下眼睫,还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走露了风声?
他要去探班的消息除了时醉,几乎没有人知道。
时醉是这两天才回国,自从那天去过一趟公司以后便一直在家里倒时差,根本没时间理会他。
难不成是时醉梦游的时候给施白水打了一通电话?他俩打电话干什么?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吗?
一个天天围着女人转,一个光想去当和尚,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玩到一起的人。
“你怎么不说话了?”施白水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抬手揉了揉鼻子,转头看了一圈正周围的情况,见又有一辆车出去了,这才扭回头来继续问:“你什么时候下来?”
阮元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大衣套在身上,“一会儿,你继续冻会儿吧。”
施白水绝望的看了看地下车库里昏暗的灯光,抿了抿唇才说:“……行,我等你。”
随后便挂了电话。
他拎着行李箱进了小区,本来是准备去他家门前堵他的,但想到他的楼层有点儿高,拎着个行李箱怪不方便的,于是转战进了地下停车场。
阮元并没有让施白水等很长的时间,大概也就七八分钟就下来了。
下来的时候施白水连着大了十个喷嚏来欢迎他,看起来冻的不轻。
进入车内以后,阮元直接给他打开了暖风,还问他,要不要去楼上喝点感冒冲剂。
施白水摇头,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说:“算了算了,不喝可能会病,但喝了肯定会病。”
阮元“嗯”了一声,“确实,那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施白水忽然扭头看他,小眼神满是期待:“你有吗?”
阮元摇头:“没有。”
施白水:“……”
他绝望的靠在椅背上,挥了挥手说:“启程吧。”
阮元:“……”
这家伙一声不吭的跑到地下车库呆了一晚上,现在竟然还指使他当司机。
他是欠了他的吗?
阮元摇了摇头,随后将离合踩到底部,先挂了一档起步,随后才慢慢网上加了油。
施白水冻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暖和点儿了,所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阮元中途瞥了他几眼,觉得他现在不病,去了春海镇也肯定得病。
事实告诉他,果然如此。
施白水病了。
她的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