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雪莉那个叛徒在哪?”
在一间昏暗的仓库里,一银色长发的男子全身裹着黑衣,被帽子半遮住的眼紧紧盯着他面前的那一片鲜红。
无需做多解释,此人正是琴酒。
捆在柱子上,被枪托打到浑身鲜血淋漓的及川雪成慢慢抬起了头,他主动将自己的额头送到琴酒的枪口上,眼神中充斥着蔑视与不屑。
声音从满嘴血水中挤出:“那你倒是快点开枪啊,别搁这磨磨唧唧的——这样以来,你就一辈子都找不到雪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咚!”
像是在回应及川雪成的嚣张,琴酒气得瞪大眼睛,第无数次地用尽全身力气拿枪托朝及川雪成砸去。
枪托挥下,血珠连成线,飞溅到地上,给地上还未干的血迹又添上了一层。
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从额头流过眼睛,最后从下颔处一滴滴地滴落。
就连他那双好看的睫毛也被染成了红色。
在一旁的伏特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的提醒琴酒:“大哥,再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
“打死?哼,那不是正好吗?我为什么要在乎一只老鼠的死活?”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还要从及川雪成从雪神山回到东京之后说起……
及川雪成一行人回到了东京,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也做上了开往大阪的列车。
列车傍晚时就抵达了东京,在相泽美咲的强烈要求下,樱岛奈奈需要先去医院做完检查才能回家。
园子通过樱岛奈奈给她发的邮件,得知了奈奈曾遇险的事,于是园子打算喊上小兰,一起到医院去陪她做检查。
“及川君,你要不要一起去做个检查,你也受伤了吧?”
樱岛奈奈回想起,在那间雪中的木屋里,及川雪成可是被那间木屋的天花板狠狠地砸到了后背。
“我吗?我就不了,我自己身体的状况,我自己清楚的很。”
听说小兰也要去医院,及川雪成只能推辞掉。
毕竟,在那个和贝尔摩德对抗的满月之夜,毛利兰可是和拿着枪的他擦身而过。
小兰一定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
说不定,小兰还会将这件事告诉樱岛奈奈。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往医院那边走了。”
“嗯,再见。”
确认及川雪成已经走远后,相泽美咲突然对身边的樱岛奈奈说:
“奈奈酱,虽然随意怀疑别人不是我的本意,但是这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
“嗯?怎么说?”
相泽美咲在樱岛奈奈耳边悄声说:“你不觉得,及川雪成很可疑吗?”
听到相泽美咲这么说后,樱岛奈奈表情变得有些暗淡了,但神色中并没有一丝惊讶,也不问相泽为何这么说。
显然,相泽美咲怀疑的事情,她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