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眨了眨眼,心中暗暗吃惊,少爷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啊。
月黑风高,说干就干。
两人带上犯罪工具,避开陈府外的眼线,一路摸索到了李家府邸。
“少爷,从这边翻过去就是那娘们住的地方,老奴在这盯梢,你一人行么?”
福伯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
这要是被李家的护卫或者别人发现,他们两人可就完了,李家老家主可不会忌惮一个离开的七品武夫。
陈良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憨厚一笑,男人能说不行吗?
“福伯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二流武夫,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李菲鸯还是行的。”
陈良当即之下,蹬脚过墙,避开了李家内深夜巡逻的护卫,贼溜溜的摸到了偏房。
随后在手指上沾了点唾沫,戳在了窗门纸上,果然如电视剧中情节一样,一捅就破,而且无声无息!
陈良眼神中闪过一抹兴奋,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干坏事!
他透过窗洞,窥视了房间一眼,发现灯光还在,还有细若蚊蝇的动静,当下便掏出了一根细管,插入了纸窗洞内,轻轻一吹。
一缕淡淡的烟雾随着细管飘入房中。
陈良在窗下屏气凝神注意着房中动静。
过了约莫一盏茶声音渐渐消失,他才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然后关上。
要不是怕李菲鸯见到他挣扎起来惹出大事,他堂堂正人君子何须这种手段!
陈良静悄悄的走到床沿,抬手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床铺上那下作的身体,不由脸色一红。
只见李菲鸯歪着脑袋靠在被褥上,脸颊晕红,眼皮微合成缝,双脚敞开着,手中还拿着一个器形奇怪的玉如意!
即便陈良前世是开车老司机,试过沙场秋点兵,见过骑兵连进攻,但也耐不住这种诱人的场面!
“呼!罪过罪过!”
陈良鼻息重吐,双手合十,念了几句正经经文,让自己心中波澜平下。
而就在这时,听到声响的李菲鸯扭过脑袋,那半眯着的眼睛看到了陈良。
模糊的视线中,重叠的身影,光溜溜的脑袋,耳边还有陌生的声响。
李菲鸯心中顿时打个一个激灵,原本迷糊不去的神志也被强行清醒了几分。
竟然有人敢潜入李家迷晕她!
无耻贼人!下流僧侣!
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画面!
李菲鸯提起仅剩的力气,张了张那娇嫩欲滴的嘴瓣,喊出了一丝声响。
“快来......”
但还未来得及大喊出声,一只粗大有力的手掌便掐住了她的脖颈,将剩下的话语硬生生掐断了。
“女施主这可使不得啊!”
“贫僧是个好人!”
陈良掐着李菲鸯的脖颈,将她那下作的身子提到了眼前,恶狠狠的说道。
这话一出,李菲鸯便更加挣扎,更加害怕了,拿着手中那刚刚用过的奇怪玉如意就砸向陈良的脑袋。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