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只吝啬的给了她两个字,赵宸屹就不打算再理会她,也不看她。
他憋闷的想,若不是看在是有外人在,他是一个字都不想与这个混账女人讲。
等回去,他定要好好的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夫纲,什么是妇德。
听到赵宸屹说不疼,郑蓉也就放心了,又对他笑笑,这才起身。
至于他还在生气的事,等会去之后两人慢慢的解决。
毕竟是夫妻之间的私事,不可与外人道也。
既然赵宸屹身体没事,郑蓉便要解决现在的问题。
转身对着贺元拱手,“贺兄武艺精湛,郑某佩服。
你我二人于此相识,又有此缘分,本该是要坐下来畅饮谈欢。
只是,今天实在不巧,我夫君又有不便,就不多留贺兄了。
待此番事毕,若是贺兄还在京中的话,郑某定当宴请贺兄不醉不归。”
言下之意,就是送客了。
前面的那些,也在这一场切磋中烟消云散。
“多谢郑小姐信任,今日贺某就不多打扰,静候郑小姐的佳音。”
贺元不是不识趣之人,既然人家没有主动问起他的住址,他也就不提。
人家看得上他,凭他们的手段定然能找到他,若看不上,也就是至此天涯陌路。
贺元主仆二人回去他们的船,郑蓉说了一声也回去看颜稚一。
也不知道她睡没睡下,依她的性子,恐怕还等着她这儿的结果。
这一番又惊又乱下来,众人也没了赏游的心思,各自回舱。
赵宸屹谁也不想理会,转身就带着青黛回去,头疼,他得歇会儿。
他有种预感,日后有这女人在,他头疼的时候只会更多。
游船快要靠岸,季安鹤独自立在甲板上,迎着湖面上的清风,吹得他头脑越发的清明。
是他胡思乱想,奢望不该奢望的东西。
至交好友,也该是满足了。
他这样,还能去奢求什么?
季安鹤迎着风,长长舒出一口浊气。
人生得一知己,大幸,足矣。
…
师父为他取名安鹤,便是要他安然自若,闲云野鹤。
他这一生,能够做到师父对他的这个期许,才是最大的满足。
儿时,于懵懂之中离家,幸得师父收养,并对他悉心教导养育成人。
他若是痴痴不得自己,又如何对得起师父多年的苦心教导?
京中一番,不虚此行,该看的也看了,该游的也游了。
又有幸得一知己,人生快哉。
也该离开,继续前行。
等到他再回去,见到师父,也能在师父面前说出他的所行所感,不枉多年所闻所见。
近日恐怕郑小姐多有忙碌,等过几日,他再辞行。
船一靠岸,郑蓉便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颜稚一下船,直接送到马车上。
等她再下车来寻赵宸屹的时候,却不见他人。
孟至勋见她四下寻找,好心的上前去告诉她。
“别找了,妹夫一下船就走了,骑马走的,早就走远了。”
重生后陛下她略微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