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温言禾问。
“朋友!”阮糖回。
温言禾黑着脸。
看来这就是她说喜欢的那个人?
(阮糖:不我没说过)
见温言禾半天没说话,阮糖问:
“那赔偿的事……”
“不用了。”
温言禾沉着声,还没等阮糖说完话,就“啪”的一声关了门。
“诶?”
徒留我们的炮灰女配在门外怀疑自己。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为什么在这儿傻站着?
待阮糖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等,我不是去问托运公司的吗?”
今日的社会主义兄弟情交流,完败。
次日一早。
阮糖在以光速吃完早饭后,满屋子收拾东西。
“昨天没弄好?怎么这么急。”
还在慢悠悠吃早餐的温言禾问。
“呜呜呜,现在这个时间本来就该出门了的!”
阮糖是八点的高铁票。
当时只想着早点走可以不用做早饭,结果没想到害人终害己。
昨天和反派进行联络感情的日常任务,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完全忘记行李只收拾到一半。
“实在来不及我开车送你。”
“快别,我可不想你开车到一半说肋骨疼,我的小命还在你手上呢。”阮糖拒绝。
没过多久,阮糖就收拾好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她看着换好衣服也准备出门的温言禾,问道:
“你也要出门?”
“送你。”
阮糖摇摇头:
“没事我喊车就好了。”
温言禾看着阮糖拖着的三个行李箱,意有所指。
“你确定你有第三只手?”
“可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只是不能剧烈运动,又不是残废,走吧。”说着温言禾就准备去接手两个箱子。
“等等,你拿一个就行了!”阮糖还是顾忌着温言禾的伤势。
温言禾也没逞强,他知道要是骨头又错位,可有的受。
两人就这样搭上的士来到高铁站的专属候车室门口。
“居然还提前了十几分钟耶!”
看着正中心的时钟,阮糖高兴的看向他。
“本来就该提前到,而且马上就检票了,你这只能说是刚刚好。”温言禾打击道。
这几天的相处,让阮糖明白要想和温言禾顺利成为好兄弟,那有些毒舌的话就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