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更是非要自己把荷包系上,否则便以死相逼。
莫非另有隐情不成?
如此一想,倒是疑点颇多。
“羽儿姑娘,那潭水叫什么名字?”魏伦皱眉问道。
“鸳鸯潭。”羽儿冷冷的答道。
鸳鸯潭。
常泽,鸳鸯荷包,莫非指的就是鸳鸯潭不成,怪不得顾夫人不顾礼数也要叫他住在这里。
看来这书信是单给顾夫人的。
顾家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投叛正教?这也太儿戏了吧,找一个魔教首席师兄送信。
既然不是,顾鹿二人看起来又颇有嫌隙,难不成顾家是何老魔的人,或者想投靠何老魔。
这样一来便说的通了,他现在的身份便是人屠徐天杀的弟子,徐天杀往日又是何老魔的部下,队伍已经站的分明。
不管怎样,这信他非要亲自看一下不可了。
他可不愿做个呆头木偶,被人耍来耍去。
“羽儿,你先下去吧。”魏伦挥挥手,打了个哈欠,躺倒床上,将床帘拉上。
闻得羽儿关门离去,魏伦才悄悄打开书信。
这信,竟是肖长老写给自己的!
......
晚宴上,觥筹交错了几轮。
“诸位,这位魏兄弟,便是小女在圣教里自寻的女婿。”鹿勋突然站起身来,“我说怎么我给她订的亲,她都不听,原来有了个如意郎君。”
魏伦醉醺醺的站起身来,“鹿前辈,家师临行前曾说和过你有旧,咱们也算是亲上加亲了,璇妹,就是我的心肝肉,您就放心吧。”
酒席上众人忽然安静下来,愣愣的看着魏伦。
“怎么了?魏兄弟说的不对吗?”鹿勋笑嘻嘻的捧起酒杯,“徐天杀那老贼杀了我的亲爹,却给我送来个好女婿,说来,我还欠他份情呢,哈哈哈。”
“言重了,老丈,我哪能比得上您爹呢,日后我也定如你这般孝顺就是了。”魏伦大笑了一阵,“不过眼下,小婿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还没过门,便叫上老丈了,魏兄弟未免也太心急了。”鹿勋又满饮了一杯,笑道:“既是自家人,你但说无妨。”
“小婿我剑法虽精,但修为略有不足,在门中又遭人嫉恨,只恐这万荒山一行,凶多吉少啊。”魏伦摇头叹息道:“我听说,那鸳鸯潭潭水有增强修为之妙用,想借用一晚,提升些修为。”
眼下魏伦仍是淬体期八层,没有聚灵阵,又要赶路,一月里根本无望到达淬体期九层。
“这可由不得我做主。”鹿勋皱起眉头,“那鸳鸯黑潭是顾家的秘境,我也不得进。”
“既是一家人。”顾夫人站起身,笑道:“我自己带魏兄弟进去便是了。”
鹿勋狐疑的看了顾,魏两人一眼,笑道:“夫人何必如此厚此薄彼,当初我进了顾家,也未见夫人带我去过那黑潭,偏生魏兄弟做了顾家女婿,便能进了。”
顾夫人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既如此,咱们一家人一起进去便是了。”魏伦给两人各斟了一杯。
“这......”顾夫人看向窗外。
“夫人,你便给魏兄弟个面子又何妨,日后魏兄弟在圣教中定是平步青云的了,咱们便听他的就是了。”鹿勋微笑着将酒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防备着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