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肥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他。

他现在也无能为力。

这个问题，他悄悄咨询过玉帝。

玉帝说：“这是不可能的，天狐自带天赋，生来就比其他物种强悍，就算没有修炼，成年后，也能吊打金仙，如果他们能够复活乃至轮回，那就太不公平了。”

“古大妖没有复活的事。”

当然，玉帝后面还说了一句话，“当然，万事也有例外，比如凤凰一族，他们是可以复活的，不过他们早就离开了三界。”

“也许只有圣人以才能看明白吧，不是你我所能。”

玉帝这话里面是绝望中夹带一丝希望。

但是，陆肥自然不可能告诉小狐狸。

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人一个缥缈的希望。

……

小狐狸哭完以后，自然也知道母亲无法复活。

又发了几天的呆。

突然，某天，小狐狸离开陆肥的怀中，爬在母亲嘴巴，又亲了一口，然后伸出爪子，沾那鲜红的血液，敷在自己的额头。

法力一运。

血也就渗入了她的皮毛中。

“爹爹，我要报仇！”

陆肥点头，说：“好！”

这是小狐狸的成圣之道，他不可能阻止的。

接下来，陆肥用法力把八尾狐的遗体隐藏好，并且保护起来。

毕竟，还是有一丝复活的可能。

……

小狐狸要复仇嘛。

那事情可复杂了。

她亲生爹是纣王，这个仇没法报了，人间事嘛，再说，周王朝早就灭了。

小狐狸也不在乎，“你就是我的爹爹。”这可是她的原话。

他母亲的仇。

那就是当年封神大战的事了。

兜率宫，灵山，蓬莱三山，地府这几个地方吧。

至于天庭就复杂多了。

玉帝当年没有参与，也没资格策划，他只有知情权而已。

瑶池西王母也没有参与。

截教众神不是仇人，但也不是自己人，毕竟，本来就是凡间的改朝换代而已，就是截教众神把这事扩大了。

那些仙官们，除了玉帝自己提拔的那一批，其它都有参与，甚至还是主力。

玉帝自己提拔的那一批死掉了。

当然，还不能忘了鸿钧女娲三清，通天也是。

反正这三界似乎都是仇人一样。

去长安的路，陆肥对小狐狸说：“这事不能急，让我一步步来，好不好。”

“爹爹你放心好了，女儿一定会听你的。”

“嗯嗯。”

……

他们现在去长安，到不是想搞事。

这可是观音眼皮子底下。

观音，灵山头号高手，号称三界中离圣人最近的准圣。

据说她其实比未来佛弥勒佛都强。

他行走人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什么人情世故不懂。

别看手里端着净瓶，捏着柳枝，似乎战斗力不行的样子。

实际嘛，他可能是灵山最会打架的。

所以陆肥没有想过去搞事。

就是去看看李世民。

哪个穿越者不想去看看这个大明君，当然也是逼父弑兄欺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