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还没有落到书芷洛的身上就被一只手抓住,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你们想对本世子的夫人做什么?”
书老太太等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云鹤川,一个个都静若寒蝉。
书芷洛转过头,惊道:“你怎么来了?”
云鹤川伸手搂住书芷洛的腰侧,将她带进怀里,柔声道:“我来带你回家。”
这些天他们一直都是同进同出的,一日三餐也是在一处用的。
今日他独自在家用膳,忽然就觉得极不习惯,面前的食物做得再精美也难以下咽,他这才到书府来寻她。
哪知刚一进门就看见此等情形。
云鹤川抓住那条鞭子只轻轻用力,便将鞭子夺了过来,双手拉住鞭子一扯,那鞭子就一分为二断成两截。
他将鞭子扔在地上,怒道:“书老太太,本世子的夫人乃是朝廷命妇,身份尊贵,你一介草民竟敢对她用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如同地底的千年寒冰,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书老太太吓得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跪去,嘴里直喊着:“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林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书老太太,对云鹤川道:“世子,老太太年事已高,经不得吓,还请世子恕罪吧。”
有林氏求情,云鹤川没再说话,低头用眼神询问书芷洛的意见。
书芷洛想到林氏还要在书府生活,为了林氏也不能做得太绝,便道:“听娘的吧。”
云鹤川从善如流:“那就听娘的好了。”
林氏听到云鹤川对自己的称谓微愣了一下,上次他陪芷洛回娘家,还口口声声叫她书夫人呢,今天就改口叫她娘了?
再看云鹤川将书芷洛护在怀里,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委屈的样子,林氏心里就明朗了起来,压抑在心中许久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地了。
“世子啊”周氏突然哭天抢地起来,对着云鹤川哭诉,“都是书芷洛心肠太狠,要掐死我家老爷,你瞧瞧都给我家老爷掐成什么样了。”
周氏扯开书怀德的衣领,想要让云鹤川看清楚上面的伤痕,继续道:“就是她意图谋害我家老爷,我娘才对她小惩大诫的呀!”
云鹤川只瞟了一眼书怀德的颈部,随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周氏见状心下一喜,迅速与书茉涵交换了一个眼神。
任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娘,你不要这么说,我相信芷洛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书茉涵用手帕拭着眼角的泪,装模作样替书芷洛说话,实际上根本就是在跟云鹤川说,她爹脖子上的上就是书芷洛造成的。
云鹤川却将视线收了回来,猛地执起书芷洛的手,见那包裹手掌的纱布上果真血迹斑斑。
他的声音立刻就冷了下来:“你的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