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就要依附于男人,真的是如此吗?
到底是天生的?还是男人制定了一系列的规则,限制女人,把女人变成财产,让她们不得不依附于男人?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香奴声音很低,“为什么?”
为什么世界都会变成这样?
难道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
她想问纪遥,纪遥却不说话了。
“我要睡了。”
纪遥睡了,香奴又是辗转反侧。
而同一时刻。
相爷午膳后又被叫去进宫商议朝中大事,直到现在还未归来,眼看着宫门即将下钥,怕是要留宿宫中。
而李遗皎正在和母亲郑氏抱怨。
“那个罪女看着就是个不安分的”,她眉头紧锁,厌恶得不行,“母亲,你难道没看到她眉眼间那股子不服管束的劲儿吗?依我苏嬷嬷的死也有蹊跷,难道您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苏嬷嬷死不瞑目吗?你把她接回来做什么?祁王看着再风光,终究只是表面而已,咱们把李遗柔嫁过去,他纵然生气,又能说什么呢?”
“你如此计较她做什么?无论她是否回来,你都是相府最尊贵的嫡女,就算是她不安分,她一个区区罪女,又能翻出什么花样?”郑氏训道:“她是仆,你是主,哪有主子和俯首称臣的仆人较劲儿的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李遗皎不忿,“我看到她就烦。”
之前就有昭都贵女因为李遗皎过于风光,出于嫉妒之心,背后编排她母亲乃是继室,她不算是嫡长女。
现在李遗宛回到相府,那群人怕不是出言讥讽的更厉害。
况且之后李遗宛嫁入王府,以什么名义?相府长女?
到那时就算是不顶着嫡女的名义,人们也会议论纷纷。
李遗皎气到口不择言:“还有人胡说,那谢氏也是继室,父亲在老家之时就已经娶了周氏为妻……”
“闭嘴!”
郑氏挑起眉毛,“居心叵测的人就爱编造谣言,你也听进去,也值得你动气,改日谣言说,你不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你是不是也要拿个碗到人家面前自证清白?”
李遗皎自知说错了话,不敢言语,默默退下了。
出了门,身边的丫鬟沛儿为主子不忿:“夫人教导小姐大度是没错,但夫人和小姐皆大度,贱人岂不是在府中就更加的放肆了!”
“她想放肆,也得看看父亲给不给她脸”,李遗皎唇角撇出一抹不屑的弧度,“不过都是痴人做梦而已!”
…
翌日。
两个丫头伺候纪遥洗漱,香奴如坐针毡的看着纪遥用完早膳,就迫不及待的出府去了。
纪遥不管她,带着金铃去了隔壁院子。
周姨娘和李遗柔也才用过早膳,李遗柔见了纪遥,抿起唇角,露出两个梨涡:“姐姐。”
纪遥回以微笑,问周姨娘:“今日是什么课?几时开始?”
“今日是学两个时辰的棋”,周姨娘吩咐丫鬟将桌子摆好,棋盘棋子都拿出来:“柔儿女工书画都还过得去,但是对弈就差远了,老爷说什么差就要多补什么,所以教棋的师傅就来的勤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