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鲨刁就奔出去传达京漾的话了。
鲨刁没有照搬京漾原话,而是自己添油加醋的告诉薄潋:“薄潋少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家主人已经决定要嫁给荣湛少爷了。”
“什么?”
薄潋心头巨创,险险站不住脚。
鲨刁想让他彻底死心:“反正你不要再来了,等我家主人伤痊愈了,就会立刻嫁给荣湛少爷,你就等着收喜帖喝喜酒吧。”
讲完,鲨刁没给薄潋一个缓冲的机会,扭头就蹦回京漾的房间。
薄潋怔在原地,颓丧的垂着头,面色渐渐变得惨白。
他这么喜欢她,她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也喜欢他一点点呢?
哪怕一点点,他都能满足。
可是……
她从来不把他的喜欢当一回事。
从来不当一回事!
手指暗暗收紧,攥成拳,嘴里恨恨咒着一个人的名字:“荣、湛!”
他拳头狠狠打在身侧的一棵树上。
旋即,那树干裂开一道很深的沟壑,承载着薄潋满满的怒怨。
……
荣湛心情惬意的收起镜空间,岳灼洗好碗过来,恰看见他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他小声探问:“湛爷,在想什么事呢,这么开心?”
荣湛不想分享,敛起唇角的笑意,淡淡回道:“没有。”
没有?
明明开心得像要当新郞官了,还说没有!
岳灼可不信。
但荣湛不愿讲,他也不敢逼问。
他返回屋里,搬来一个木箱子,捣出一些雕刻工具,然后坐在池岸刻画卡牌。
他看荣湛泡在药池的这一幕又欲又仙,便擅自刻进卡牌里,设置为SSR特级稀有卡牌。
“岳灼。”荣湛倏然开口:“你等会去酒庄,让人酿些桑葚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