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笨无法饶恕白马翻车的罪孽,或许这样不是成熟的想法,但是让他放过一个令他恶心的人,他难以做到。
“白板笨,你做过头了。”煞虎林突然出现,阻止白板笨。
“煞虎林,呵。”白板笨收起了杀气。
“你是在轻蔑我吗?没关系,我已经被很多人轻蔑过了,我在乎的是游击军能存活下去!”煞虎林道。
“存活下去?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苟延残喘吗?”白板笨道。
“游击军试过推翻苟启,但是力量远远不够。苟延残喘也好,游而不击也罢,这是我作为队长能做的最后努力。”
“哼,”白板笨转身离去,道:“如果一开始就只想着苟活,你们就不该成立游击军。”
“白板boy,我的道义,是你这样的热血白痴不知道的。”
……
“没事没事,苟启正当盛世,出些新将又何妨?”岑土木说道。
“可是高度骗氪,滥用阴间力量,吴地的百姓会撑不住的。”旁边的人劝道。
“放肆,你在教我做事?!用那剩下的将符,正好出些新将。”岑土木怒道。
“岑土木,你还是一样没用啊。”铁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什么?你这家伙怎么进来的?”岑土木怒道。
“当然是潜入了。”铁柱笑道:“你宫殿的防御简直就像后花园一样。”
“即使如此,那我也能弄死你!”岑土木杀气毕露。
“别着急嘛~看看这个。”铁柱拿出一块令牌扔给岑土木。
“这是……白马翻车?这蠢货居然被你们抓住了。”岑土木惊道。
“这煞笔不管用,居然被我们新来的一个人给解决了,你们的阴间力量,有待加强啊。”铁柱淡定的喝了口茶。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岑土木与铁柱进入三国杀领域。
铁柱使用的是陆绩,而岑土木则用了界徐盛。
“杀!”
“犯大吴疆土者,盛必jer破之!”
“情深舐犊,怀着藏橘。”
“即使如此,等橘子没了,你也会死在我手上。”岑土木道。
“好啊,没事,请,然后你就会看到白马翻车的人头被挂在你宫殿的门上。”铁柱道。
“你究竟有什么打算?”岑土木收起武将。
这边,铁柱也收起武将,道:“没什么,白马翻车在吴地的位置,也算是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用他的脑袋,换一块地如何?”
“换地?”岑土木问:“什么意思?”
“苟启的阴间力量使用过度,抽取灵魂和金钱,无论哪一样百姓都难以承担,游击军都是走投无路的人,只希望你能放过我们,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给我们——一个机会。”铁柱笑道。
“机会?你想诏安?”岑土木道。
“能做苟启的狗,是我们莫大荣幸啊。”铁柱道。
“哈哈哈,我还以为游击军都是些和蓝毒兽一样的疯子,没想到还有像你这样的识趣的人。”岑土木笑道。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
……
过了几日,白板笨又赢了两局,这一局正在关键时候,主公只有一血,而忠臣是满血,内奸和反贼队友都没了。
“铁索连舟而行,东吴水师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