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点时间还是有的。两位跟我来吧,这边请,我的办公室在这。”
任书记说着把他的办公室的门打开,“你们先进,我吩咐小田一些事。”
“小田阿,刚才开会我落了点文件在开会地点,你去帮我取一下,十分钟后给我打个电话。”
任书记这是一事两办,先是把小田支走,怕听到里面谈话内容,同时以防万一,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其他人。
“好的,马上去办。”小田应承着离开了。
任书记进门后,“两位有什么就说吧。”
这时在角落不起眼的许帆,突然开口了,这时任书记明白,这是正主。
许帆说:“你妈是张秀莲吗?”
任书记波澜不惊的说:“正是家母,不过家母几年前就去世了。”
这时许帆的装扮就要老成很多,他心里想着面前这个人城府很深啊。
这时胖子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沉浸在表演中。
现在他的任务就是不说话。
这时许帆没再追问,反而说起了不相关的东西。
“记得那时我年轻的时候,因为家里穷,独自一人出来打拼奋斗。
在路过一个姓任的家门前昏倒了,后来被一位心善的妇人救起。
她给了一块饼,带回家大饮几瓢水。
我那时狼吞虎咽的吃完,眼睛里透露出绿油油的光,她忍痛把五岁大的儿子手里的一块饼又分给我一半。
我风卷残云似的吃完,自己是个明白人,恐怕是这位妇人还没吃食吧。
自己对着水缸大饮了几瓢水,以此来增加自己的饱腹感。
出门时对着这位妇人说,‘将来显贵,必将报答’。
这么一转眼就是三十多年过去了。”
许帆沙哑着嗓子,慢吞吞的说。
这时任书记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在说她母亲。
任书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起一支烟,默默抽着。
许帆接着开口道:“近几日我老是梦到这番场景,我知道这是自己该报恩的时候到了。
这是你母亲对我的提点,我便来打听你的消息。”
这时任书记说:“你来目的是什么,想要打感情牌拿项目?”
不是他生性多疑,而是人心隔肚皮,有些事不得揣摩人心。
许帆这时笑着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那点东西我还看不起。”
任书记怀疑的打量着许帆。
许帆低下音说:“知道瞎子找油吗,那位是我师傅。”
任书记惊谔了,那位不是进了吗?
许帆继续说:“我在某某室任职。”
他没再说,给任书记留下想象空间。
停了好一会,他才接上说,“你眼色青暗,凡事不成,眉厌耳掀,休言福德,额窄眉枯,破财逆运。
这是你现在的面相,你这个年龄段有一劫,跨过去福寿自来,跨不过去万事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