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沅后面不需要再向任何人敬酒,她连话都不要说,只是坐着吃自己的。
直到商裴带她出去,她才后知后觉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眼睛又酸又痛的,流下了生理性眼泪。
“怎么哭了?”商裴心疼的给她擦眼泪,冷了一眼上的脸此刻柔和了下来,专注的给她吹眼睛。
沈惊沅贪恋这样的温柔,眼泪流的更凶了,商裴也不能这样吹啊,他越吹她就越想哭。
她不说话,商裴就继续问:“在工作上经常这样受委屈吗?”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孤身一人,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
沈惊沅心里难受,双手环上商裴的脖子,声音哽咽:“嗯,你不在我身边,我老是被人欺负。”
她现在每天做着她最讨厌的事,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戴着一张面具,对着各种人假笑寒暄。每一句话都要说的好听,每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每一个碰面都带着目的性。
她真的要被这样的生活折磨的麻木了。
回国这么久,什么都是她自己扛,加班加到凌晨也好,刹车被人动手脚也好,腿疼的没法呼吸也好。所有人只关心她的文件的签了没有,项目谈成了没有,给沈氏创造了收益没有。
没有任何人这样问过她受没受委屈。商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商裴听着她呜咽的声音,心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密密麻麻的疼。
“到我身边来吧,我护着你。
这辈子都护着你,就像高中一样,只要你愿意奔向我,我就不会让你摔倒。”
他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拍着她的背,像是诱惑一样,想要慢慢的引导她说好。
高中的时候,沈惊沅故意在他面前摔倒,她以为他是出于同情才伸手扶的。可她不知道,他那时候是真的着急了,他怕摔着她。
所以在她要摔倒的时候,也没来得及掩饰那满眼的担心,立马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早就啊,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叫沈惊沅的人了。
沈惊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哭的像个小花猫,从他肩膀上抬起头,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她十几岁就想着怎样撩商裴了,虽然很多年都没打过kiss了,但最开始的技巧还存在于记忆里的。毕竟她第一次吻商裴的时候,可是提前看了一个星期的小黄文。
商裴有过片刻的失神,随即配合的闭眼张嘴,湿滑小巧的丁香小舌灵活的探进他的口腔,四处点火。他立马反被动为主动,捧着她的脸,疯狂的攻城掠池,给她最猛烈的回应。
天雷勾地火,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沉重。
挡在车子中间的挡板早就升了上去,狭小的空间内,暧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
最后,还是沈惊沅败下阵来,身体力量上有着悬殊,男人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危险生物。
她再怎么搞也搞不过商裴,只能靠在商裴的颈窝,气喘吁吁,泪眼朦胧。
“这就不行了?”商裴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问。
他的手现在还停在里面,她的上衣扣子早就被他解开了,柔软滑腻的触感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还这么喘,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