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月看着身上还披着蓑衣的剑客,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提醒他道:
“喂,你身上的蓑衣可以解了。
也不知道这天是怎得了,偏生就在醉仙坊那处下雨”
江信听此也在将蓑衣脱下之后,客气地对着解月说了一声谢谢。
而后就靠着敏锐的感官,朝着大皇子府大门处走去。
解月正嘟囔着,就发现那剑客不知何时已经走远了。
赶忙也追了上去。
他也十分好奇,这剑客此遭来大皇子府是为了什么。
等看着那剑客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令牌之后,解月才一脸震惊地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他。
这人竟是那个曾经极富盛名的月见国军师江信?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震惊,则是因为他完全无法将面前这个有着一身侠义之气的剑客,与那个曾经在军队中出谋划策的军师联想在一起。
只不过,这军师不是在五年前就已经退下了那个位置。
如今怎会又来到了主子这处。
还瞎了双目?
将心底的震惊压下之后,解月才在出示了司徒极给他的令牌之后,紧跟着江信走了过去。
司徒极刚一回府,就听属下告诉他,江信与解月此时已经到了大皇子府。
这会儿,应当已经坐在大厅处喝茶等候着他了。
对于江信答应他的邀请,来到这大皇子府内当门客这一事,他也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毕竟他给出的筹码,足以让江信动心。
定了定心思之后,司徒极才出声让属下推着他去往大厅处。
大厅内,此时江信的头上已经控制不住地浮现了好些青筋。
而造成这一切的解月还未打算放过他。
一张小嘴继续喋喋不休地对着江信提问着。
什么他为什么不当军师了,为什么瞎了双目,又为什么来到这大皇子府处。
完全不给江信一些安静的空间。
当然,他问的这些问题,江信一个也没有回答。
毕竟这些都是比较私密的问题,他们也不是什么要好的关系,上来就如此自来熟,别人他是不太清楚。
反正他,不太能够接受。
正烦躁着,江信就听到了轮椅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这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可以清净一会儿了。
宰相府内,怀竹阁处。
影七在将去而复返的应昌云送走之后,才擦了擦额间溢出的汗。
这应昌云实在是太过热情了,好说歹说才把他送走。
知道他可能是为了弥补之前未曾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光,但这样确实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更何况,她现在整个人的心,都是倾向司徒极那头的。
应昌云就是再对她好,也抵不过她待在司徒极身旁的这十一年时间。
她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在应昌云面前好好地扮演女儿的角色,除此之外,恕她无法给更多。
等她将这些思绪都收回脑内之后,就看见已经放好行李的自家三哥,正坐在院子内的石桌前思忖着什么。
看见影七回来了,影三才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口对她说道:
“小七其实三哥有一件事情一直瞒着你”
题外话
什么事情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