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木盒上的灰尘,木盒上一次打开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思来想去,李不凡都想不明白。
但以他前世的经验,既然这木盒已经被开过,又被伪装成原来的样子,就证明偷开木盒的人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李不凡决定找一个看开阔地打开木盒,防止其中有诈伤了父母。
拿着木盒来到前厅,将木盒放在桌上,将父母拦在身后,指尖道力涌动,点在木盒之上。
他的道力触碰到木盒的瞬间,木盒周围涌出淡金色的光晕。
片刻后,光晕碎裂,木盒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李不凡仔细检查,确认阵法破碎后,缓缓打开木盒。
并没有想象中的机关暗器,有的只是一张折好的信。
他这才长舒一口气,拿起信看了起来。
“吾官卑职小,且心直口快,得罪于人。
但公道在人心,无需闭门自守。
愿后辈牢记,笼鸟尚有凌云之志。
汝安能与士农工商为伍?
若只重阴数,则豫加中孚,丰加剥离。
若只重阳数,则鼎乾加姤解,小畜乃末途。”
读完此信,李不凡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喃喃道,“果然有秘密!”
“什么秘密?我看看。”李文元拿过信,看了半晌,郁闷道,“前面我都能看得懂,最后这两行……每个字我都认识,怎么放在一起我就不明白啥意思了。”
李不凡没有解释,因为他也想不明白。
前面几句话的意思他能懂,无非就是爷爷得罪了不少人,但心中坦荡。
同时提醒后人要奋发图强。
可关键的就是最后两句,这两句他总觉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思忖了一会,李不凡放弃了,既然他想不通,那先前开这个木盒的人也想不通。
所以才能保存到今天。
“爹,这信能给我留存么?”李不凡问道,他还是想保留下来,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琢磨。
“哦,好。”李文元把信交给李不凡,挠挠头道,“反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
收好信后,李不凡有摸出一张借条,递给李文元,“喏,冯家的借条。”
“什么?”李文元大惊。
双手颤抖的接过借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眼和自己的指印,激动道,“凡儿,这是哪来的?”
“从冯家换来了。”李不凡耸耸肩道,“那五千玄道币我还上了。”
“什么!你……你哪来那么多钱?”阮香震惊道。
“挣得咯。”李不凡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阮香饱含热泪的轻抚着李不凡的头,“儿子长大了。”
李文元更是老泪纵横,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原本他以为就算符箓生意做不了,卖符纸也能活的不赖。
可无奈买卖符纸的利润远没有李文元想象的那么大,每月也就只能挣个二三十玄道币。
这也让他十分后悔当初在冯家夸下的海口。
别说三年还清了,就这利润,给他三十年的功夫,恐怕也还不清。
“对了,爹,娘,我还有一件事要做。”李不凡冷不丁的说道。
李文元拭了拭眼角的泪,“你说,我一定支持你!”
“哎呀,不用你们支持,需要你们配合一下。”
“什么事啊?娘全力配合你。”阮香说道。
“我要帮你们开气府,助你们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