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客栈里的衙役抄起桌椅板凳冲向了江孙彻等人。
项力夫首当其冲面对衙役,看到那些桌椅板凳,他躲都不躲,任凭这些东西砸在他身上。
“噼里啪啦。”
衙役手中的桌椅板凳好像砸在了石头上,项力夫毫发无伤,衙役的武器却都散了架。
衙役们吓了一跳,全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毕达民见到这场景,瞳孔一阵收缩,“上啊!都上啊!”
他很后悔刚才带人出县衙的时候,没让衙役们带兵器。
平常他在川梁城作威作福惯了,完全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衙役们在毕达民的呼喝中,还是冲了上去。
项力夫随手向前拍过去,只要是接触到他的衙役,马上就会被拍出几米远。
趁着衙役们拖延时间,毕达民赶紧脚底抹油,跑向了客栈的后门。
他要去叫城卫兵,来好好教训这些想要对他动手的刁民。
项力夫见他要跑,抓起几个衙役丢了过去,把毕达民压倒在地,随后抓着两个衙役的脚,转起了圈,把几乎所有衙役都扫倒了。
毕达民见这情形更是恐惧,拼命的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衙役,可惜他平日里骄奢淫逸,身体疏于锻炼,再加上有好几个衙役压着他,他完全钻不出去,“县丞,县丞!来帮我一把!”
他叫嚷着,却发现县丞早就没了踪影。
突然,他身上一轻,压着他衙役被项力夫拿开了。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叔叔是毕家族长!毕家可是士族……”毕达民希望抬出毕家的名头能保住他。
项力夫冲着他憨憨的笑了一下,然后抬起脚踩碎了毕达民的两个膝盖骨。
项力夫拖着像死猪一样的毕达民来到江孙彻的身边。
毕达民的膝盖完全碎裂,连跪都跪不起来,瘫在地上,不断从抽搐。
“北安律法规定,处死普通百姓需上报知府,由知府复查案件,确认无误后再上报刺史,刺史再次复查,无误后于秋后统一问斩,我说的对吗?”江孙彻居高临下的看着毕达民。
毕达民被疼痛占据了心神,完全没有听到江孙彻的话。
宋清走上前来,强行把一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没过一会儿,毕达民就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
“你给他吃的什么?”项力夫问宋清。
“食心蛊虫,要尝尝吗?吃了这个,就不会再感受到任何痛楚了,不过两个时辰之后,痛楚会翻十倍,而且那个时候蛊虫就会成熟,一点一点的吃掉宿主的心肝脏器,那真是生不如死。”宋清生动的形容着。
听到这话,项力夫不动声色的和宋清拉开了距离。
毕达民颤抖着手指,惊恐万分的看着宋清,“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和你们什么仇什么怨……”
“王家也想这样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