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该起了。”江福摇醒江孙彻。
江孙彻迷糊的睁开眼睛。
“几点了?不是,什么时候了?”
“刚到寅时。”
‘靠!刚三点!昨天十点多才让我睡觉,现在就把我叫起来!’
“少爷,该起来准备了。”江福完全没看出江孙彻的起床气,催促道。
“行,知道了。”
江孙彻起床在一众随侍的帮助下穿上了大红喜袍。
走出房门,发现天还没亮,整个大将军府已经被火红的灯笼照的优胜白昼。
府内上下全都是行色匆匆下人,有人在核对桌子的摆放,有人在查看瓜果摆盘的数量,也有人抱着一大堆东西走来走去。
‘这些东西都核算五六天,不用这么紧张吧。’
江孙彻这个新郎官像没事人一样,呆站在原地。
不一会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本王乃宗人府宗令,姜顺勤。”姜顺勤对江孙彻道。
江孙彻马上对姜顺勤行了一个晚辈礼,“江孙彻拜见叔叔。”
这姜顺勤是洪文帝的弟弟,也是北安国的梁亲王,是北安国仅有的两位亲王之一。
姜顺勤点了点头算是收下了这一礼,“你可记清楚婚礼规程了?”
“灵芝记得。”江孙彻说,这北安国虽然建国没几年,但皇帝嫁女的规矩倒是一大堆,据说这还比前朝宏国精简一大半,又因为这次赐婚着急,又精简了一大把。
可那一大堆词还是记得江孙彻脑袋疼。
“你可千万记好了,不能有半点差错。”姜顺勤庄重地说。
“是,灵芝定不会出错。”江孙彻郑重的说。
“嗯,你去准备吧,我再去看看其他地方有无错漏。”
江孙彻行李送别姜顺勤。
‘古代这礼数也太多了,这会不会得腰间盘啊?对了,今天还要跪下,我记得跪的次数还不少,不行,我得在膝盖上垫两块棉布。’
……
“请新郎官出门!”宗人府的一个小吏站在大门口喊道。
江义泉牵着一匹马来到儿子身边,满脸藏不住的喜悦,“今天你骑撕风去迎亲。去吧,精神点。”
“是。”
江孙彻打量了一圈撕风,这撕风通体银白,足有一米五还多的体高,也就是它的背离地就有一米五还多。
体型优美健硕,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灵优雅,神气非凡,让人一眼看到就脱不开目光。
就连江孙彻这个不怎么懂马的人都知道这撕风的难得。
‘老爹还真是重视这婚礼啊。’
江孙彻整了整喜袍,靠近了了老爹的宝贝坐骑,宝驹撕风。
这可是老爹纵横疆场的依仗,平日里江孙彻想摸摸都不行,今天居然拉出来让他骑。
可想而知今天老爹有多开心。
‘老爹你至于吗?我今天娶回来的那几位夫人娘家,没准以后就是和你不死不休的死仇敌,你怎么能这么高兴啊?你的冷静呢?你的决胜千里呢?’
江孙彻实在是不理解,古代人对传宗接代的看重,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中就可见一斑。
‘算了,老爹心情好,就不泼凉水了。撕风,虽然你的名字很土,但今天你可一定要听话,别突然给我来个暴躁,把我颠下去。’
江孙彻摸了两下撕风鬃毛,换来的却是一声粗重的鼻响和几下暴躁的踏蹄。
吓了江孙彻一跳。
江义泉来到撕风面前,“撕风,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不给面子,乖一点,晚上给你加上好的草料。”
撕风果然安静了下来,还用头蹭了两下江义泉。